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s.bookben.cn---书本网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我们的妻主是捕快 作者:鱼小又 文案 一个女大学生被武术馆的师兄拉去玩极壮胆,不幸出现意外落水,却穿越到了一个女尊的世界,刚醒来就把一个小正太给强了,本以为是做梦没想到是自己穿越了,没办法女主是个好银,不能把人家那个啥就跑,所以开始赚钱照顾小正太,渐渐生出了感情,万万没想到,在现在自己女汉子的性格到了古代这个女尊世界还成了抢手货,下到地痞流氓上至一品朝堂,好吧,女主大手一挥,姑奶奶收了…… 内容标签: 种田文 甜文 女强 搜索关键字:主角:肖晴 ┃ 配角:向若溪,严城,于简,战小跑…… ┃ 其它:鱼小又,我们的妻主是捕快,衙门,捕快,一妻多夫 ================== ☆、林风村   夏日的暖风吹开了云层,天蓝的好像洗刷过得镜子,阳光肆无忌惮的照射在淳朴的小山村,一个单薄的身影就在这烈日炎炎的夏日蹲在溪边洗衣服,这个少年叫若溪,是这个林风村向婆婆捡回来的,当时的若溪浑身是伤,就剩下一口气了,幸好遇见好心的的向婆婆,看他可怜救了他,向婆婆无儿无女便觉得老天恩赐,便当若溪当亲孙子一样照顾,那向婆婆年迈,后来也不知道谁照顾谁,二人也算是相依为命,可就在两年前向婆婆也去世了,如今的若溪真的是如海上浮萍,孤苦无依了,好心的村民看他模样不错,虽是孤儿也给他找了个好人家让他嫁了,可他偏不,如今17以过了嫁人的年龄,也没有人在介绍了,在这女尊男卑的世界里,男人只身一人是活不了的,可这若溪不知怎么的,就是宁死都不嫁,卖了仅有的一亩地,硬是靠着点针线杂活度了日。   白净的小脸上冒出了微薄的汉,抬手用衣袖擦了擦光洁的额头,抬头望了望太阳,心想这太阳可真大,正准备低头赶快将衣服洗完,余光却看见溪边不远处好像躺了个人。   若溪走了过去,仔细一看,不禁呀了一声,害怕的向后退了一步,看着眼前昏迷的女人,虽然害怕,却还是费力的拖了回去,刚把人放到床上自己也晕了过去,倒在了那女人的身上。   肖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破旧的有些古风屋子,怔楞了一下,心想我不是跟师兄玩蹦极么,怎么在这呢,原来肖晴在玩蹦极的时候出现了了意外,掉进了水里,直接拍晕了,现在脑子还是蒙的,心想这是做梦呢,动了动手却发现身上压着一个水灵灵的少年,不禁惊呼“梦里福利也太好了吧。”只见若溪小脸通红,身上的衣服和头发因费力的抬回肖晴而凌乱着,呼吸很热,喷洒在肖晴的脖子上,看的肖晴心里痒痒的,不由自主的就在若溪白皙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心想22年了还没谈过恋爱,身边的男的都当自己是哥们,反正是做梦,不吃白不吃,一个翻身就将若溪压在了身下。若溪只感觉浑身很热,头也疼的厉害,心想可能是中暑了,意识逐渐清醒,就觉得有一只手在自己身上乱摸,嘴上柔软的触感,让自己喘不过气,艰难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张放大的人脸,意识到身上的人在做什么,若溪挣扎了起来,可是这里的男子力气都小,肖晴只是感觉身下的人动了,却没停,将他的上衣脱了下来,吻上了他的锁骨,一手向下探去,若溪脑袋轰的一下,眼泪模糊了双眼,双手紧紧的攥住了床单,连反抗都不敢了,这里的男子地位低,在女子面前都很卑微,肖晴碰了他的身子即使不是自愿的,那他以后也只能是肖晴的人了,所以只能用颤抖的声音恳求到:“求求你,不要。”因为怕要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别的声音,所以,若溪的声音很小,肖晴并没有听见,直到下身撕裂的痛,和晕倒在身下的人那流血的唇瓣,她才惊醒,这不是梦,那么,自己是穿越了么,这怎么可能,这不科学,慌张的穿好衣服,跑了出去,看到外面的景象肖晴意识到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穿越了。   肖晴简直不敢相信,走到一个坐在门口的老妇人跟前问道:“大娘你好,我想问一下这是哪里?”   老妇人敲了敲手里的烟杆,抽了一口,看着眼前这个带着书生气的女娃娃,慢悠悠的说道:“这里是林风村,小丫头,你找谁啊?”   听老妇人这么一问,肖晴水嘴胡诌了一句:“啊!我家里发大水,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来找我表弟。”然后又照着若溪的外形说了一遍。又继续是试探道:“大娘,我一路走来怎么也没看见个车啊?”   那老妇人听了像若溪,便说道:“哎呦!真是个苦命的丫头,跟你那表弟一样,孤苦伶仃的,他奶奶两年前死了,可你那表弟呀怎么劝也不肯嫁人,原来还有你这么个表姐,真是对你一根心那!”肖晴看她打开了话匣子一样,滔滔不绝,连忙打断她,说道:“嘿嘿,大娘你刚才说我表弟不肯,额,嫁人?我没听错吧!”   “哎呦,我还能骗你么,那李媒爷子给他找了个大户人家当小侍,他都不干啊,那户人家可有钱了。”说完还可惜的撇了撇嘴,又继续说道:“唉,你说你这表弟都17了,你要你不要他估计他也嫁不出去了,模样还不错,顶多给人当个暖床的,你要是不要他,这年头,一个男人家可怎么活呀,你可别嫌弃他。”   “额,不会,不会。”肖晴心里心思着,感情这还是个女尊国啊!这条消息可把肖晴炸蒙了,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怎么的,想了想,肖晴有问道:“嘿嘿,我家那是大山,对这些还真是不懂,大娘,你说这男子要是失了贞洁还能嫁人么。”   “哟,那还嫁什么人那,那就成荡夫了,叫花子看见了都得吐口唾沫,不让人知道了,还好,要是让人知道了,也就跟小倌没什么区别了,谁要就的给谁,还的叫人骂着下贱。”   肖晴一听心想,完了,这不是作孽么,也没心思在这唠嗑了,假装不知道若溪家在那的样子问了问,等老妇人指了路,就大步的走了回去,心里想着,自己也当了把采花贼了,这孩子也不知醒了没,可别想不开啊,刚进屋就看见人和被子都在地上,吓得肖晴赶紧跑过去连人带被的抱到了床上,急忙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摔坏。”   若溪害怕的缩了缩,刚刚醒来害怕极了,看见被子上的血,就想着赶紧拿去洗掉,可没想到,想到这若溪的脸红个通透,心想她怎么又回来了,不会又想对自己做那事吧。   看着怀里的人脸色一会红一会白的,越觉得愧疚,虽然肖晴喜欢干男人干的事,性格也比较豪爽,可不代表她就是个粗心的,于是赶忙安慰道:“你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了。”哎呀自已要怎么道歉呢,说自己不是故意的?要是换做自己被人强了,那人跟自己说他不是故意的,自己非一巴掌拍飞他丫的不可,要不自己娶了他得了,又想到之前老妇人的话,他是不肯嫁人的,自己又对他做了这么过分的事,他一定恨死自己了吧,于是试探的问了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怀里的人如同受伤的小鹿一般低下了头,喏喏的说了自己的名字:“若溪”   肖晴一看有戏,于是左右看了看,看见桌子的竹蓝里有把剪刀,把人靠在墙上就去取剪刀,若溪看她离开松了口气,可不知怎么的还有些不明的滋味,看见她拿着剪刀又走回来,心提到了嗓子眼。   把剪刀放在他柔软的手上,握住他的手将剪刀的尖头对准自己的心脏,:“你若恨我,就杀了我,若原谅我,就嫁给我,我保证会对你好的。”   若溪吓的睁大了眼睛,用力的往回拽自己的手,可面前的女人看着虽不像村里的女人那样健壮,反而有些瘦弱,可力气大的惊人,自己怎么也挣脱不开,吓得眼泪就从圆圆的眼睛里蹦出来:“不要,求你了,别逼我。”   “那你嫁我!做我的男人。”肖晴并不是个喜欢勉强别人的人,可是若是让眼前这个男孩变成老妇人说的那样,那自己就做个恶人吧,反正更可恶的事都做了,干脆做到底,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恶,按着少年手里的剪刀就真的刺进了皮肤,血就像墨汁滴在宣纸上一样瞬间晕染了开来,若溪吓傻了,用力的摇着头往后拽自己的手,急忙说道:“不要,我嫁,我嫁。”   肖晴松开他的手,剪刀掉在了地上,伤口并不深,练武术的时候也时常受伤,并不在意,可若溪紧张的不得了,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我给你止血。”肖晴温柔的对他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善良的人呢,在这万恶的封建社会自己毁了他啊!   若溪将自己的衣服撕下了一条,看了看肖晴,欲言又止,肖晴觉得好笑,“肖晴,我叫肖晴,是你的女人,可记住了。”说完就将上衣拖了下来,吓得若溪闭上了眼睛。   “闭眼睛也能包扎么?”   若溪为难的睁开眼睛,脸红的像开水烫过一样,谨慎的给肖晴包扎,生怕碰着她的皮肤。   看着给自己包扎的人,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就被触动了,低头,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谢谢!还有对不起!”   若溪先是僵了一下,然后难为情的咬着下唇,在肖晴的胸前打了个结,就低头坐在床上不敢乱动,只觉得手不是手,脚不是脚,心想,好温柔的人,对自己做了过分的事,本以为她走了,可没想到她又回来了,还给自己道歉,其实就算不道歉,她想把自己怎么样自己也没办法,而且她还说…… 作者有话要说:   ☆、古代公务员   清晨的阳光透亮而温和,照亮小村的每个角落,幸勤的人们都忙完了地里的农活回家吃饭了,肖晴坐在院子里呆呆的望着天空,恍如隔世。   "哎~"长长的叹了口气,看了眼关着的门,眼神柔和了起来,想起昨天的荒唐,会心一笑,喃喃道,"真是个小傻瓜,哎,也是个可怜的人。"   “呦,这不是小溪娃娃的表姐么?怎么样啊,啥时候成亲啊,要我说啊,尽快,你也别怪婶子我说话直,这孤男寡女的,对小溪娃娃的名声可不好,村里人可都知道,溪娃娃可是个好孩子,虽然年纪大了点,你也不要轻看他,带他好一点,趁他年纪不算太大赶紧要个娃,哎,对了,吃过饭没有,没吃就到婶子家来吃。“   看着眼前穿着麻布衣裳,头咂汗巾的老妇人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肖晴直楞,心想这人是谁啊,憨憨一笑,礼貌的问道:“大婶,您这是刚下农活吧,哈哈,您是住这附近么,我是打算娶若溪的,不过,我家里闹了灾,身无分文的,而且我对婚嫁什么的也不懂啊。"   “哎呦,不懂没关系,临里乡亲的,我就住这,老妇人手往旁边的篱笆小院一指,“有什么你就找我,我家内人也懂,到时候我叫他帮你们收拾,不过确实的赞点还礼钱,虽说溪娃娃年纪大,但过场还是要有的,怎么也的摆个酒吃吃。”   肖晴为难的看了眼老妇人,“我不会种地啊,也不到干什么能赚钱?”   “看你瘦了巴里的,要不这样,今天我去城里买粮,你很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活计能干的”   “哎,那谢谢婶子了。”   “没事,我回去吃饭,吃完来叫你。“肖晴回到屋里看了眼熟睡的若溪,轻手轻脚的走到厨房,看着眼前古老的锅台,范了难,不会用啊,“算了,蒙着来吧,先找米。”   五分钟过去了…   肖晴好看的眉头皱起:“怎么什么都没有。”    “若溪他表姐啊,出来,走啦!”   听到老妇人大喊,肖晴赶忙跑了出去,怕她再喊怕是把若溪喊醒了,“婶子,喊我肖晴就好,您贵姓?”   老妇人现在牛车边,憨笑了一下,说道:“啥贵不贵的,我叫秦快,你跟若溪一样叫我秦婶,走吧,上车,我带你去城里看看,有什么活计,攒些钱好把喜事办了。”   看了眼牛车,前面的牛很壮,半人多高,后面按着一个两个轱辘的木板车,肖晴左手一撑,利落的翻身跳上车,坐稳后对秦婶说道:“秦婶,好了,咱们走吧!”   秦婶看得直楞,这么高的牛车,自己都没看清,人就上去了。惊奇的问道:“哎呀!我说肖丫头,你这是练家子啊,是不是练过啥啊?”   肖晴一笑,说道:“嗯,从小就学,主要为了强身健体,身手比平常人灵活些罢了。”   “哎呦!了不得啊,有这本事,也是不怕吃不上饭了,若溪有些福气,前些天我听说衙门招捕快啊,你去试试吧,包老爷人很好的,是个清官,很受老百姓爱戴,你去衙门当捕快,别人都会高看你一眼的,你觉得怎么样,行的话我这就把你送衙门去。”   肖晴想了想,公务员啊,也行,不然这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自己能做什么,于是便痛快的答应了,笑着说道:“行,那就麻烦秦婶了。”   秦婶听了高兴的叫了一声:“好嘞,走着!”爬上牛车二人沿着蜿蜒的山道一路西行,秦婶一边赶着牛车,一边唱着山歌,轻快而沉朴,肖晴的心也明朗起来。  进了城门,肖晴是个现代人,到了古代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真跟山里出来的是的,左瞧瞧,右看看,四角的房檐,漆红的大门,各式各样的商铺,路边要喝的小商贩,好不热闹,不一会儿,衙门两个烫金的大字映入眼帘,两只石狮子威风凛凛的矗立在门口,虽只是个小小的衙门,气势也不一般,看得肖晴还有点小激动。   秦婶的大嗓门响起:“到了,古道县衙门,肖丫头下车去拍门。”   肖晴跳下车走到两米高的大门口,犹豫了一下,回头问道:“秦婶,你确定我就这么拍没问题?”   秦婶眉头一皱:“哎呀,你这个娃娃,不要婆婆妈妈的,都说了包老爷是个好官,不会为难你的,老婆子我还有事,一会儿回来接你,走啦!”边说着,边赶着牛车就走了。   “哎,哎,秦婶!”看着秦婶一溜烟的走了,肖晴放弃了寻求帮助,心想衙门的门是乱拍的么,这古代公务员也不是这么好当的吧,不会拿板子拍我屁股吧?算了,秦婶怎么也不会坑我,于是平复了一下心情,抬手拍了拍门,开门的是一个身穿黑色长服的女人,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看上去很结实,粗黑的眉毛一皱,说道:“什么人?拍门何事?”   看着这大块头,肖晴略有些不自在,说道:“额,我听说衙门招捕快啊?”大块头打量了一下肖晴,沉声道:“跟我来。”   大块头带肖晴来的是一个院子,院子里很多人,穿着和大块头一样的衣服,似乎在晨练,看到肖晴都停了下来,看着大块头用眼神询问,大块头沉声道:“他是来应征捕快的。”大块头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一院子的人听了却哄堂大笑,“就她?哈哈,当个秀才还差不多。”   肖晴听了眉毛一皱,自己身高有一米七二,在现代是算高的,放到这里也不算矮的,根据自己的观察,怎么也是中等身高了,身瘦却不弱,到了这儿确成了文弱书生了,听到嘲笑肖晴不怒反笑:“哈哈哈”   众人被她笑的发懵,一个比肖晴略高,一身肥膘的胖子双手抱着臂膀就走了出来,:“呵,你笑个啥?当捕快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抓贼打架的,就你这小身板,会受伤的,皮肤嫩的跟男人一样,地都没种过吧,快回家去,该干嘛干嘛啊,衙门这忙着呢。”   肖晴翻了个白眼,心说你这胖的跟球是的都能当捕快,我怎么了,像男人能怪我么,我还觉得你们不像女人呢:“你们衙门难不成不是县太爷做主,换你做主了。”   “嘿!我们县太爷忙着呢,赶紧回家啊,别捣乱,别说我给你扔出去。”胖子撸了撸袖子意思你在不走我就动手了。   肖晴一看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啊,跟这帮人说多了都是故事,能动手就别讲理了,说动手就动手,一个过肩摔就把胖子摔倒在地,“哎呦我的屁股,太粗鲁了,太卑鄙了,动手都不吱声啊。”胖子在地上直哼哼,完全忘了自己刚才要把肖晴扔出去的事。   这一招及有震撼力,众人都呆住了,胖子可不轻啊,一百六七十斤被眼前这个小白脸一下子就摔倒在地,这丫头有两下子,看得众人热血沸腾,都想上去跟肖晴比和比和,大块头伸出一只手,众人一看稳住蠢蠢欲动的手脚,自动让开,大块头上前踹了一脚胖子,胖子打了几个滚就滚到了一边,中间就剩下大块头和肖晴两个人,四目相对,战意一瞬即发。   大块头虽然个子大,但是并不笨拙,反而很灵活,招招有力,而肖晴的功夫也不是白学的,对于大块头的攻击也是游刃有余,几招拼下来看得众人直叫精彩,打了半天不分胜负,二人自然而然的停了下来,大块头咧嘴一笑,也是个爽快人:“你!不错。”   “好!”众人鼓掌喝彩。   “欢迎来衙门共事。”一个穿着蓝色长衫的年轻男人笑着从人群中走出来,看上去二十七八岁,身材修长,不似一般男人盈弱,剑眉星目,脸上线条分明,一身刚果杀伐之气,虽然收敛的很好,但肖晴还是细微的感觉到了,非常符合现代帅哥的标准,不过以这里的审美观来看的话那就是个丑男了,唉,真是生错地方了,肖晴感叹到,未穿官服,但是肖晴已经确定它就是县太爷了,怎么是个男人,这里的男人地位不是很低下的么,怎么他还能当官呢,这个男人一定有什么不同于常人的经历,在这种男人地位卑微的封建社会能当上官真是不简单啊。“我也很高兴,县太爷的捕快真是热情。”   “今天熟悉下环境,明天就来做事吧,我叫严城,大不你们许多,平时叫我名字就好。”严城一笑,转开话题。   “好,明天什么时候来?”肖肖晴知道这里的人都不是什么矫情的人,于是也不多说。   “阿大,你带……”看了眼肖晴,肖晴会意的说道:“肖晴。”   “你带肖晴熟悉一下环境,你来安排她的事情吧。”   “是,大人。”大块头上前一步,恭敬的说道,姿势及其的正规,迅速,好似做过千遍一样。   一路上肖晴还在想严城的事,她想在啊大那套些什么信息,可惜阿大的嘴紧的很,阿大是衙门的捕头,这个阿大和别的捕快不一样,肖晴可以看得出来,叹了口气,算了,不想了,管他县太爷是神是妖,我就老老实实的当我的小捕快,快点攒钱,快点娶若溪,想到若溪,肖晴有些颓然,若溪也该醒了吧,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了,若溪还没吃饭,自己一分钱都没有,想到这,肖晴眉头紧锁。   “额,秦婶。”肖晴想向秦婶借点钱,可是又想到秦婶也是农民钱都是幸幸苦苦赚的,自己怎么好意思张这个口呢。   看着肖晴欲言又止,秦婶急了:“你这个丫头呦,干啥子,有什么就说。”   “能不能借我点钱买米。”嗑嗑巴巴把话说完,肖晴也不敢看秦婶的眼睛。   秦婶愣了一下,想到肖晴家里闹了灾,若溪自己都勉强度日,如今虽说衙门收了她,也要月末才给钱,也是两个可怜的孩子:“哎呦,你这个丫头,人嘛,谁都有难处,再说你都当捕快了,我还怕你不还么,秦婶太多也拿不出来,也亏了我刚收一拨,我给你二两你先拿去用,米很贵的,少买一点就可以了,婶家有很多地瓜,上山挖的,不要钱的,回头给你拿一筐。”说完就拿出二两银子给了肖晴。   秦婶的手很粗糙,手指上的指甲凹凸不平,指肚上的皮干燥的裂纹都很清晰,那是长年干农活留下的,突然肖晴的眼睛就湿润了,她知道,农民挣钱是很不容易的,二两已经很多了,自己每个月的俸禄才二两多一点,自己与秦婶不过初识啊,秦婶家就秦婶和秦婶的夫君两个人没有儿女,听说以前有三个女儿都去当兵了,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秦婶的夫君伤心欲绝,得了重病,花光了所有积蓄包,虽治好了也不能下地种田,秦婶家全靠秦婶重点地糊口,每天省吃俭用的,想到这肖晴只拿了一两,吸了吸鼻子,扬起嘴角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反:“够了,秦婶,谢谢您,您真是太好了,您放心,我发了俸禄马上给您,以后您老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吱声,我虽然没钱,力气有的是,您别跟我客气,就当亲闺女用。”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捕快   “你这孩子,哎,可怜我那三个闺女,死于战乱,要是活着最小的也有你这么大了。”又看了看肖晴,你要不嫌弃我这把老骨头就给我当闺女吧,说完有些希翼的看着肖晴。   “娘!”肖晴暖暖一笑,脆生生的叫了声娘。   秦婶一边用枯槁的手擦着眼泪一边连声答应:“哎,哎,好闺女。”自己有多少年没听到一声娘了呢。   天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还好到家了,肖晴心里想着,刚到院子,大雨倾盆而下,“什么天啊这是,上午还是晴空万里的。”肖晴赶忙把东西都搬到屋里,又到若溪的屋子里找若溪,扫了一圈没有人影,肖晴有些着急,不在家能去那啊,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雨,看了看外面,肖晴焦急的冲了出去,任大雨将自己打湿,在院子里大喊了一声:“若溪!若溪!”人哪去了,这么大的雨,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   “肖晴啊?怎么了,我听见你喊若溪啊,若溪不在家吗?”秦婶站在栅栏边上带着蓑帽问到。   “若溪不见了,他能去哪啊,秦婶平时若溪都去那啊。”肖晴急着问道。   “是不是上山了,若溪经常下午上山采菜啊。哎呦,下雨了在山上可是要了命了,走我跟你去找找。”说着秦婶冲进雨里,二人直奔山里。   若溪醒来以后担心肖晴的伤势便去找她,又自责自己怎么睡了这么久,可是找一圈却没找到人,第一个想法便是她走了么,可是昨天她还说要娶自己的,对了厨房,她应该是饿了去做饭了,到了厨房还是没有人,若溪的心就有些慌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就像是一个一直在寒冰里的人本不觉的寒冷,突然有一天她体会到温暖,温暖又突然消失,她便会觉得更冷。不会的,她不像是那种人,虽然这样说着,但是若溪一点底气都没有,一定是有什么事出去了,会不会去找吃的了,拿起竹篮若溪就上了山,一边菜菜,一边希翼的看着四周,希望看到那个人的身影,可是没有,走了很久,竹篮都装满了,若溪还是没有回去,他也不知道自己留在这里做什么,是希望着什么么,走着走着若溪只觉得自己越来越冷,那是一种被抛弃了的感觉,她是后悔了吧,嫌弃自己了吧,昨天自己还弄伤了她,今天又睡了这么久,自己年纪又大,她一定是讨厌自己了。又剩下自己一个人了么。“你早就知道了不是么,你这种人怎么配婚嫁,你还奢望什么呢?你真是傻。”若溪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雨水打湿。   瘦弱的人如失了魂般在雨中漫无目的的走着,脸上不只是泪水还是雨水顺着脸上的轮廓蜿蜒而下。   肖晴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摇摇欲坠了,好忙跑上去把他拉近怀里,紧紧抱住,好似要揉进身体里:“还好没事,还好没事……”肖晴不停的重复着,喃喃低语,也不知是说给若溪听,还是安慰自己的。   感受着突然出现的温度,强劲的心跳,若溪傻掉了,虽然自己被勒的很疼,确觉的安心,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屋里安静的可怕,若溪喝完碗里的粥,悄悄看了眼背对着自己做在桌子边的肖晴,自己还没忘了刚刚肖晴让自己喝粥时候的表情,阴沉的可怕,不敢吱声,抿了抿嘴,掀开被子想自己把碗放到厨房,女人做饭是件很丢脸的事,可是自己生病了,还要她来照顾自己,她一定很生气吧。   听见声音肖晴回头看见他下床顿时一阵火大,眉毛都拧成了川字:“你存心的不成,非要气死我你才开心是不是。”   若溪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事,被她喊的一惊,本来生病就没力气,碗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怕她又生气,若溪慌张的蹲下捡,一个不稳又跌倒在地上,手按在了碎片上,肖晴想去扶他已经来不及了,赶忙到跟前去查看,没想到若溪却不管自己手上的血,反而去捡那些碎片,肖晴已经气得不知说什么好了,把他扯起来,一下却没拉动,只听见他一边捡一边哽咽着说道:“我会收拾好的,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眼泪一颗一颗的掉在地上混着血液,声音有些害怕,有些委屈,就像受惊的麋鹿,让肖晴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从小生活在那个男女平等,生活自由的年代,与人吵架甚至打架对于肖晴都是常事,可是面对若溪肖晴怔然,叹了一口气,将他拦腰抱起,放在凳子上,柔声道:“我想帮你处理伤口,你不要乱动,听话。”   若溪闷声嗯了一声,老实的坐在哪里不动。   打来了了水,仔细的清理后,又找来白布给他包扎,包扎好又把他抱到床上,还好被子,把他抱在怀里安慰道:“对不起,不该对你凶,我只是太担心你了,我只是生气你怎么不知道爱惜自己,你知不知道找不到你吓坏我了,秦婶说山里下雨路很滑,有些地方人掉下去很危险。山那么大,万一你真的掉下去怎么办,下次不要自己去山里了好不好。”   若溪不知所措的看着她,:“不是生气我给你添麻烦么?不是讨厌我么?”   看着若溪哭得红红的眼睛,肖晴突然就笑了,说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若溪低下头不语。   肖晴捏起他的下巴,霸道的吻了上去,却吻的很轻很细,趁着若溪张嘴喘气的空挡又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霸占他的每个角落,直到若溪瘫软在她的怀里,缕着他柔顺的头发,心疼的轻声道:“傻瓜。”   突然的温柔让若溪的心瞬间崩塌,一下子所有的委屈,难过,害怕,全都涌了上来,化作眼泪倾斜而出,紧紧的攥住肖晴的衣襟,头埋在她的肩头狠狠地哭了起来。   直到哭得累了,才渐渐停了下来,肖晴揉着他红肿的眼,心里很愧疚:“对不起,不要生我的气,好么。”   若溪却很不安,哪有女人会对男人道歉了,以前听婆婆说过,只有及其宠爱自己夫君的妻主才会去哄男子的,可是她是么,会喜欢这样的自己么,如果她知道自己的过去还会对自己这么温柔么,绝对不会,没有女人可以容忍的,想到这若溪的脸一下子就白了,毫无血色,看见若溪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肖晴吓坏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摸了摸他的脸没什么很正常,又摸了摸他的手,却发现他的手冰凉,“是不是很冷,嗯?”   若溪摇了摇头,“没有,我没事的。”   “我去给你抓点药,晚上怕是要发烧的,我明天还得去衙门,你这样我不放心。”说罢,肖晴就要下床,却被若溪抓住,“我真的没事的,不用买药的,药,药太贵了,不要买。”   肖晴紧紧的皱起眉头,“秦婶今天借了我一两银子,够用的。”   若溪听了着急的说道:“那怎么行,我几个月的针线活,不吃不喝也还不上的,怎么能浪费钱买些没用的,你快还给秦婶把,我可以去山里采菜吃的。”   肖晴知道他的想法,宽慰道:“放心吧,钱的问题你不要担心,我是绝对不会再让你单独进山的。我在衙门找到了捕快的差事,每个月二两,这个月发了月钱我就还给秦婶,不对,该叫干娘了,今天我认了秦婶当干娘,以后你也跟我叫干娘吧。”   听她这么说若溪才放下心来,听她这么说若溪才放下心来,想了想:“天都黑了,你到了县里医馆和药店都关门了,买不到的,还有我,我还没嫁给你呢,叫干娘不合适的。”说道嫁,若溪只觉得脸上发烫。   “好吧,我会尽快攒够钱娶你的,你别急。”肖晴妥协道。   若溪听了脸烫的要炸开一样,急得手足无措的:“谁,谁着急了,我不,不是那个意思。”   “哈哈哈,若溪你好可爱,好好,你不急,是我急,我急。哈哈。”   若溪破囧的把头扭向一边,小巧的耳尖都是红彤彤的,肖晴温柔的亲吻了一下他红红的耳朵,感受到怀里的人一僵,肖晴坏心眼的又轻咬了一下,忽然若溪的呼吸紊乱起来,身子一动不敢动,肖晴觉得若溪的反应真是太可爱了,于是过分的添了一下他的耳垂,若溪只觉得身子被电击一般,缩了一下,“不要”声音好似蚊子。突然肖晴觉得身子某个地方一热,气血上涌。   强制的压下身体的反应,自己还不想强迫他,再说他还生着病。肖晴无奈的叹了口气,本想逗弄若溪没想到弄得自己这么难受。   听到她叹气若溪觉得难过,自己总是惹她不高兴,可是我们还不是夫妻,不可以的,而且好害怕。   “睡觉吧!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说着肖晴就抱着若溪躺下,盖好被子,又细心的把被角给若溪掖好。   本来若溪是想说还没成亲不能一起睡的,可是又怕她生气,所以安静的躺在肖晴怀里,刚开始还有些不自在,慢慢的就放松下来,睡得格外踏实,而肖晴怀里抱着软软小人,早早的就进入睡梦中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准不嫁我   清晨的的阳光柔和的散落在空气中,斑驳的树影微微晃动着,羊肠古道的两边露珠从小草的叶尖上慢慢滑落,肖晴走在路上看着长长的小路,“哎,古代的交通也太不发达了,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早饭若溪有没有吃,还好没发烧,不然自己真不知道怎么办好,到县城来回要一个小时,买药还的熬,熬好了若溪都烧傻了。”   这边若溪只觉得浑身没力,看了眼身旁人早都不见了,心一惊,又镇定下来,昨天她好像说在衙门找了差事,下了床看到桌子上的饭,心里暖暖的,又有些懊恼,这些事应该自己做的,吃着桌子上还没凉的粥,有些失神,她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粥里加了姜和红糖。   “来了。”一进门就看见一群人在院子里跑步,看见肖晴来了,啊大走过去跟肖晴打了声招呼。   “嗯,来了。”肖晴点头。   “衣服还合身么?”   “嗯,挺合身的。”   “跟着一起晨练吧。”   “好”   简单的对话后肖晴也加入到了晨练的队伍,晨练结束后就被阿大分配与胖子一起去寻街,说起胖子也是个奇葩,经过一上午的闲聊,肖晴了解到,胖子是谢家庄人,谢家庄就挨着林风村,全庄的人都姓谢,故名谢家庄,名叫谢三胖,外号大桶,家里排行老三,从小就能吃,于是家里人就找人给安排了一份捕快的差事,因为衙门供饭,尽管只有一顿,但是作为用桶吃饭的谢三胖也算是给家里省了不少米。这年头米贵啊,昨天自己买了一升米也就是二斤米就花了五文,自己可是个全部家当只有二两的人啊,早上都没舍得吃就吃了一个地瓜,米留给生病的若溪吃了。   “哎,我说,你那天那招可真厉害,一下子就把我撂倒了,能不能教教我,哎我说,想什么呢,听没听见我说话啊。”看肖晴似乎没听自己说话,谢三胖用手拍了拍她。   “什么?”肖晴还在算她的米钱,看谢三胖叫她,还不知道叫她什么事呢。   谢三胖喝了一声,拿她打趣道:“我说,想你那娇滴滴的表弟呢吧,想的这么入神。”   “去你的,别乱说,我家若溪才不是什么娇滴滴的。”肖晴懒得理她,转头观察周边的街道,古道县并不大,人口也不算多,但街边也不缺各种商铺,小贩,毕竟是个县,只是离凤城比较远,凤城就是这个封建的女尊世界的最高统治者所住的地方,所谓山高皇帝远,严城是老大,她们这些当捕快的也很轻松和自由,不用严谨的循规遵矩,就连严城平时只要不办案也只是穿便衣的。   胖子努了努嘴,也不在意:“走,会衙门,该吃饭了。”   “吃饭要多长时间?”肖晴问道。   “正常是半个时辰,不过衙门里没什么事的话,大家都在衙门里打打牌,睡睡觉。”谢三胖说的很随意,听得肖晴一愣一愣的,惊呼道:“这也行!”   谢三胖哼哼几声:“嘿,要不是半年前严城来了,我们连晨练都不用。一个小县城,能有什么事呀,我在这里干一年多了,至今接到最大的案子就是,李富贵把夏青荷睡了,结果被夏青荷的妻主刘二状把李富贵的布桩给砸了……”   肖晴心说这都哪跟哪呀,听着她越说越远,肖晴赶紧打断她:“得得,什么二狗,三狗的,我表弟生着病自己在家呢,可能自己弄不了饭吃,我不放心,想回去一趟,你看看我大概一个多小时,啊不对,是半个多时辰回来行不行。”   “这个嘛,虽然衙门很松懈,不过今天你寻街啊,你最好半个时辰就回来,寻街是不能不守时的,再说你不吃饭了,白给的米饭你不吃啊?一个男人,让雨浇下没什么的,你可不能太惯着他,还是吃饭重要,他一顿不吃又不会饿死。”胖子不理解的看着她。   肖晴懒得理她,心想走一个来回要半个时辰,要是跑的话来得及的,跟谢三胖打了个招呼,买了包管风寒的药买了两个肉包子就急冲冲的往回跑去。   进了屋猛灌了几瓢水,擦了擦汗便去找若溪,若溪还在睡,肖晴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走到桌子便的时候眉毛皱了一下,然后就急速的走了过去,先是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松了口气。   “若溪,醒醒。”轻轻的叫了几声,若溪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见肖晴坐在床边还以为是做梦,揉了揉眼睛,还在,赶忙起身,不料手上没劲,又倒了下去,肖晴眼疾手快,把他抱住,“小心点。”   若溪被扶着做起来,疑惑的看着她,不是应该晚上才会来么。   “为什么吃那么少?”肖晴皱眉道。   若溪像做了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先是看了眼肖晴,然后又迅速的低下头,小声的说道:“吃饱了。”心里想的却是,该把米留给肖晴,平常人家都是这样的,把当饱的给女人们吃,男人们只是吃最不好的,有的都不给饭吃,想着自己什么都没做,还要肖晴照顾,所以自己只喝了点米汤。   看他这个样子肖晴也不想说他,看来的慢慢教育了,“来把这个吃了。”说着把两个包子递给了他。   若溪看着包子心疼了一下,够买一斤米了,又不敢说肖晴,男子管妻主是大忌,严重的会被休掉,只说了句不饿。   深吸了口气,肖晴看了看外面,自己还要赶着回去,“怎么会不饿,是不是我的话你不听,还是在生我的气。”   若溪赶忙摇头,证明自己没有,黑亮亮若溪赶忙摇头,证明自己没有,黑亮亮的杏仁眼看着肖晴。   把包子塞进他手里,说了句快吃,看他还想说什么,肖晴故作生气的样子,严肃的说道:“不准说话,吃包子,要吃光。”   若溪看着她的样子有些阴沉,不敢违背,轻轻的在包子上咬了一口,好香啊,吃完一个吃另一个的时候真的感觉吃不下了,愣是在肖晴凌厉的眼神的威逼下都吃光了,然后咬了下下唇,诺诺道:“吃光了。”   看着他吃完,肖晴放下心来,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道:“我还要赶回衙门,下午我寻街,你好好休息知道么,我给你卖了药放在干娘那,一会我跟干娘说一声,熬好了你要乖乖喝,饭等我晚上回来做,千万不要在乱跑了知道么,我会担心。”   若溪乖乖的点了点头,看肖晴起身要走,赶忙拉住她的袖角,说道:“姐姐吃了么?”   肖晴暖暖一笑:“吃过了,不要担心,衙门中午管饭的,我吃过才回来的,我走了,晚上回来。”   说要弯腰在若溪脸上啄了一口,就急匆匆的走了,若溪捂着被肖晴亲过的的地方,脸红红的呆呆的看着肖晴离开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时间如白驹,一日复一日寻常百姓的日子,就这样肖晴来到这个叫做女真的国家已有一个多月,刚发了月钱就马上还给秦快,因为上个月的省吃俭用,还了钱自己还剩一些,若溪的病早已大好,肖晴也熟悉了环境,适应了新的生活,这一天又轮到肖晴和胖子在寻街,一样古朴热闹的街道,一样平平静静的古道县,肖晴都觉得自己胖了,衙门的工作实在轻松,悠闲的跟胖子聊着天。   “哎我说肖晴啊,我昨天弄了坛好酒,今个请你喝怎么样,够不够意思。”谢三胖眼睛笑成一条缝看着肖晴,眼睛里竟是小人得意。   肖晴一拍额头,叹了口气,眼神不善的看着谢三胖:“我说胖子,你能不能别老去我家蹭饭啊,你吃一顿够我和若溪吃好几天了,再说你一来若溪就忙活半天,你好意思,我还心疼我家若溪呢。”   谢三胖阴测测一笑:“谁叫若溪做饭好吃呢,嘿嘿,你要是真心疼,我看你还是早点娶了人家,你说这每名每份的跟着你,村里人背后都说说闲话呢。”   “我也想这不是没钱么,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爱说废话。”   “嘿,我怎么了,我告诉你,我这是去你们家道上听见的,几个小子嬉闹说着什么可别学村南的若溪是的心气高,等年龄大了都嫁不出去了,来了个当捕快的漂亮表姐,都看不上他,还不知羞耻的倒贴。”   谢三胖的话还没说完,就不敢说了,因为肖晴的脸阴沉到了极点。   一下午肖晴都没有说话,直到下班一下午肖晴都没有说话,直到下班,谢三胖也没好意思去蹭饭。   肖晴回到家若溪仍像往常一样站在门外等她回来,肖晴快走了几步,将他带进屋。   “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站在门口等我。”   看着她责怪自己,若溪没有一开始的害怕,反而嫣然一笑:“我只是透透气,快吃饭吧。”一个月若溪已经摸透了肖晴的脾气,其实她不会真的跟自己生气,只要自己一掉眼泪,她就什么脾气都没了。   看着眼前明动的笑脸,肖晴的心一下子清明了起来,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我们办婚事吧。”感觉自己怀里的小人身体僵硬了一下,肖晴轻柔的抚了抚她的头发说道:“对不起,委屈你了,我没有太多的钱,不能够给你一个很好的婚礼,甚至会很简陋,但是我会给你一个温暖的家,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将来还会有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可以么,这不是在做梦么,我可以接受这么美好的人么,不,不可以,她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她知道自己的过去,一定不会娶自己的,她对自己这么好,已经够了,自己不能够玷污她,他不配啊。若溪的心挣扎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下定决心一般推开了肖晴,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忍着揪心的感觉刻意平静的说道:“我不想嫁给你。”   “不准!”肖晴强硬的说道。 ☆、担心   而此时的若溪,突然觉得心里松了一下,他是想嫁给她的,自己不能够告诉她真相,却又不想欺骗她,这种感觉是令人窒息的,而肖晴的霸道却让他安心,心真的就平静了下来,失落的说道:“就现在不是挺好的么,我不用你对我负责,你也可以娶别的更好的男子的。”   肖晴青眉微皱,美丽的眼眸危险的眯着,熟识她的人都知道这是危险的信号,每当肖晴露出这样的表情就代表她真的生气了,将若溪的身体扯过来,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唇,什么娶别的更好的男子这是什么话,那这些日子算什么,每天站在门口等自己回来算什么,半夜偷偷起来给自已缝衣服又算什么,真的不想嫁给自己么,自己那么努力的想要靠近他,保护他,开始只是怜悯和责任,可是到后来,她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善良的小傻子,想跟他组成一个家啊,为什么,到底有什么事情让他到了这种地步也不肯嫁人,为什么又不肯跟自己说,越想越生气,落下的吻就越加的用力,甚至变成了啃咬,若溪本能的挣扎几下,挣脱不了她的钳制,便安静的任她泄气。   腥味在嘴里蔓延,肖晴知道若溪的唇破了,停止自己暴戾的行为,双手紧紧攥住若溪的手臂,将自己的额头靠着他的,闭着眼睛喘着粗气,若溪也不停的喘息着。   冰凉的液体滴落手上,若溪惊讶的抬头,泪水如溪水一般从肖晴紧闭的眼中流出,顺着脸颊蜿蜒而下,一滴滴落在自己的手上,仿佛打在心上,若溪慌了,他想挣脱她帮她擦拭眼泪,可是手臂上的力量像钳子一样夹着他,肖晴一动不动,只是不停的流着泪,。   “别,别哭,对不起,我,我……”若溪不知道她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难过,虽然着急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只是想家了,也,想有个家,若溪你告诉我,你不想嫁给我,那你想嫁给谁,是否你心里早以住着人了,是我,破坏了你的幸福,是么?”肖晴的语气很平稳,听不出情绪,若溪瞪大了眼睛眼泪就这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他用力的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我。”张了张口,若溪发现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下,自己依然说不出口。   “你心里可曾有我。”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愿逼你,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可以了,肖晴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等着他的回答。   若溪泪雨梨花,心里在呐喊,有啊,怎么会没有,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待我这么好,可是他不敢说,他张了张口,确实只字未出,心痛的快要窒息了,自己该怎么办。   肖晴冷静下来,理了理思绪,不管因为什么,若溪如果不嫁给自己那么在这个社会他是不会有好的出路的,甚至可能非常的凄惨,自己在来的第一天已经要了他了,况且全村的人都知道自己和若溪住在一起是要结婚的,若溪对自己的心意绝对不是自己自作多情,他那么善良,一定有什么苦衷,算了,不管怎样,肖晴看着若溪,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只能是我的。”   若溪听到这句话这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又摇了摇头,表情痛苦的说道:“你回后悔的,娶我你会后悔的。”   “不会,娶你此生不悔,若溪,我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但是我肖晴对天发誓,此生绝不负你,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你的过去又发生过什么,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肖晴若食言天地不容,死也不得安宁。”肖晴举起自己的右手将掌心面向若溪发誓,话还没说完就被扑过来的若溪用手无助了嘴巴,这是第一次若溪主动扑进自己的怀里。   “不要,不要发誓,不要。”你为我这般叫我如何是好,我又何曾不想嫁,可我怕,我怕失去,所以我宁愿不曾拥有,幸福太暖,暖的好像在做梦一样,每一天我都觉得那么不真实,每一天我都害怕失去,是你让我知道,原来被骂也会觉得是幸福,等待也会变得喜悦,做饭可以成为一种乐趣,就让自己自私一次吧,哪怕幸福是短暂的,哪怕之后会下地狱,若溪趴在肖晴的肩膀上轻轻的说了一句:“好。”   “来来来,今天非好好搓搓你们的锐气,哈哈哈,又赢了。”此时笑的爽朗的便是肖晴了。   “哎,她今天手气怎么这么好。”   “就是。”   “昨天还阴沉个脸,今儿个就好了,真是搞不懂。”胖子嘀咕道。   “哎,我说胖子,今个我高兴,来来来今天人齐啊,通知你们个喜事,我要成婚了,都把口袋装满了去给我喝酒啊。”肖晴笑的开怀,众人也跟着起哄嬉闹。   “哎呦,娶你那个小表弟啊,肖晴好福气啊,大家伙听我说啊,肖晴的表弟我可是见过的,一个字,水灵。”胖子伸出大拇指一比活,好似要成亲的是她。   “什么时候办事啊?”   “请媒爷了没有。”   “钱够不够,不够姐们这有。”   “多备酒啊,到时候一醉方休。”   “新郎长什么样啊,能不能带来看看,哈哈。”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   “谁办喜事啊?”严城从内堂里走出来,跟他走出来的还有一个人,肖晴从未见过,肖晴嘿嘿一笑:“我,我,嘿嘿。”   严城微微一笑:“恭喜啊,到时候请帖别忘了给我发一张。”   “大人别嫌弃寒舍简漏才好。”   “肖晴说的什么话,严某起是那种人。”   “那真是蓬荜生辉了。”   “这位是谁啊?”胖子看着严城旁边的人嘴欠的问道。   “这位是新来的师爷,”   大家都看向那人,只见那人一身红衣似火,皮肤白皙,身材纤细,长得极美,却不似普通男子阴柔,眼神里分外透彻,仿佛直达人心,他冲大家淡淡一笑:“我叫于简,从今天起担任古道县衙门的师爷兼验尸官。”说完又转头看向肖晴,笑道:“我可以有幸参加肖捕快的婚礼么?”   “当然,欢迎。”肖晴也回他一个微笑。说起验尸官,肖晴是有所耳闻的,这件事还要从前天古道县的一件大事说起,前天有一个樵夫在城外的山上看见一个死人于是报了案,死者是一名男子,死状及惨,浑身□□且满身伤痕,由于这是首例,而且古道县没有法医,所以请了个验尸官,前些天听一起共事的六子说过,这个于简是个厉害人物,曾经是万重大将军的随军医师和军师,而且是名美貌男子,身世神秘,不知道严城怎么请的动他。肖晴也猜测严城是不是就是传说中那个为母报仇而上沙场大退敌军的万重大将军,之所以这么猜测是因为,这个万重大将军是个男人,而且严城的身上确实气质非凡,啊大的行为及其严谨,非常像一个军人,但是大将军打了胜仗怎么会来一个偏远的小县城衙门呢,根本说不通……   看着眼前的尸体众人纷纷皱起了眉,有的别过头去,不忍心直视,很难想象这名赢弱的男子生前受到了怎样非人的待遇,于简先是看了看他的眼睛,然后是口腔,又查看了身上的伤口,最后仔细的检查了他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来。   “怎么样,查出死因了么?”严城急忙上前问道。   “身上很多大大小小的鞭痕,刀伤,烫痕,有些伤痕已经很淡了,说明这个男子的殇是长年累月累积而成,脚骨被贯穿,还有。”说到这于简顿了一下脸上出现了不自然的红晕,死于虐,待,这是他最后的结论,可能都身为男子,所以严城格外的愤怒,当即派我们去查此人的身份,我跟着众人一起先是去看了古道县的户籍纪录,把所有年龄在十五到二十之间的男子的姓名和住址都记录下来,然后分成几路去找,找了一天却发现根本没有这个人的存在一样,更是没有人来衙门报案丢失人口,众人猜测这人并不是古道县的人,这就难办,严城坐在内堂眉毛紧皱,一时间衙门内安静了下来,谁也不说话。   肖晴看了看暗下来的天色,心想自己回去晚了,若溪又该担心了,看来今天要加班了,肖晴就纳闷了,不是说古道县一直都很平静么,衙门的老人张捕快干了七年了都没经手一件命案,怎么自己才来一个多月就碰上了,真是不知道自己走什么狗屎运,对了,像是想到了什么肖晴对严城说道:“大人,有没有可能是别的县的,丢到咱们这了。”   严城摇了摇头,沉声道:严城摇了摇头,沉声道:“离古道县最近的一个县骑马也要三天。尸体是前天发现的,简检查此人死不过三天,所以排除这个可能。”   于简分析道:“不可能是外县的,本县的户籍又没有记载,又是这种死法,会不会是?”   严城接话道:“此人的身份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青楼的小官,一种是大户人家的通房。”   “大户人家的通房也是有记载的,今天也查过了,那么只剩下青楼了,大人,我们是否现在去查?”啊大请示道。   严城点了点头:“查。”   肖晴悲催的跟着去了,心想今天晚上不用回去了。   查到深夜肖晴估算着大概凌晨两点钟,直感叹古代的青楼业真是发达呀,光是小小的古道县就有一条街的青楼,挨盘查完仍然没有一丝线索,大晚上除了查完青楼也没什么可查,于是终于下班了,下班之前严城还特地交代上边已经下达文件了,大概意思就是说再查不出凶手大家伙都的遭殃,所以明天都早点来。肖晴一路小跑回到家发现灯还亮着,若溪趴在桌子边睡着了,肖晴轻轻的抱起他把他放到床上,没想到刚当到床上他就醒了。   若溪张开朦胧的眼,看见是肖晴一下子就清醒了。   “姐姐回来了!吓死若溪了,姐姐去那了?我想去找你,被秦婶拦住了,他说你有可能是衙门有事,可是若溪还是很担心。”一股很重的脂粉味传来若溪的脸白了一下。   肖晴并未察觉若溪的异样轻声道:“衙门加班,这几天我有可能每天都很晚回来,你不要等我,知道么,自己先睡。”   若溪轻嗯了一声,有些失落,加班为什么会有脂粉味,这个味道对于若溪是不陌生的,每个爱美的男人都喜欢用香粉,味道这么重,若溪不想在想下去,只觉得心里很酸。   肖晴回到屋里沉沉睡去,而若溪一夜无眠……   “若溪啊!”一个妖娆的男人走进院子,手里拿着红布。   若溪看见马上从屋里跑出来,“离三爷,今天有什么要绣的。”这离三爷是村里一个地主的小妾,经常到若溪这做东西,因为青楼出身,只有若溪接他的活,地主很宠他,所以每次给若溪的钱也不少,若溪也不管别人说什么闲话,为了生存也是没有办法,如今有了肖晴自己可以不接的,却也不好意思拒绝。   离三爷捂着擦着厚厚脂粉的脸做作的娇羞一笑:“鸳鸯枕,要说这鸳鸯啊,还是若溪的活好,好好绣钱少不了你的。”   若溪接过布:“五天来取。”   离三爷挥了挥手帕:“哎呀,你做活我放心,你表姐上班去了?”   “嗯,一早就走了。”   “呵呵,听说你表姐拖秦婶子找媒爷呢?” ☆、若溪的过去   离三爷看若溪听了没有太高兴,八卦道:“怎么了?吵架了?”看若溪摇头不肯说,离三也会意似的一笑,以一副过来人的口气道:“怎么,逛青楼了!”看见若溪脸色果然一变,以为自己猜对了,得意道:“你丫可别傻,女人嘛,逛青楼很正常,你不能跟她生气,那个女人愿意看男人的脸色,何况你还每进门呢,哼怕是没有那个人比我还了解女人了,你看我现在吃的,穿得,为什么呀,不就是因为我有手段,能抓住女人的心,女人嘛表面上都喜欢矜持的男子,到了床上还是喜欢勾人的,像你这种是不行的,时间长了那个女人都会烦的,你看看现在还没结婚呢,你表姐就去找新鲜了,我看你表姐对你挺好,是不是你,不依你表姐啊?”   若溪脸通红,摇了摇头,细声道:“我们还没成婚,不和礼数。”   “哈哈哈!”离三爷听了哈哈大笑。   “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在不学着讨好点你表姐,怕是新郎官要换人了,青楼里的小官厉害着呢,有的是手段,女人总是要有需要的,说不定这几天晚上你表姐都不会回来了。”说要屁股一扭一扭的就走了。   到了晚上肖晴依旧没有回来,若溪委屈的在屋里直掉眼泪,肖晴回来的时候看见若溪侧身躺在床上,头冲里,给他掖了被角,回到自己的屋累得呼呼大睡,白天差了一天地痞流氓看有没有人贩子,晚上又假装客人去青楼套话依然毫无收获,婚礼的事一拖再托,而躺在床上的若溪眼泪又落了下来,因为他又闻到了那股香味,明明自己应该缝嫁衣的,可是自己却迟迟未缝,只因他怕穿得人不是自己,疼,撕心裂肺的痛在蔓延,若溪紧紧的攥住胸口的衣襟,今天早上连饭都没吃就走了,晚饭也是,回来饭也不吃就去睡觉,是不是连自己做的饭都嫌弃了,还是,已经吃过了,就要失去了么,好难过……   第二天肖晴匆忙的走了,因为太早若溪还没醒,所以并没有看见若溪红肿的眼。   “大人今天查什么?”胖子挠了挠头问道。   严城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脸紧绷着,并未回答,显然,他也没有办法了,该查的都查了。“查查大户吧!”于简站出来说道。   严城叹了口气:“大户人家若真是杀了人,掩饰的方法很多,我们冒失然的去查,必定打草惊蛇,而且大户人家这个范围太大了。”   “那就查在古道县居住五年以下的,暗查。”   于简说完众人都看向阿大和肖晴,这里面就数她们二人的功夫最好。   “肖晴,啊大,你二人同我去查吧,其他人听师爷安排,现在全都回家睡觉,晚上再来。”严城说完,就都回家补觉去了,肖晴刚要出衙门,就看到一个人,吓了肖晴一跳,大步走上前问道:“你怎么来了?”   若溪举起手里的篮子,有些难为情的说道:“你没吃早饭。”   肖晴微微一笑,摸了摸他的头:“傻瓜,没吃就没吃,这么远的路,你跑来做什么,累不累?”   若溪摇了摇头,“你要去办案么,能不能先吃饭?”   “不去,今天白天放假,你来了正好,咱们去买喜帖!”肖晴接过篮子就坐在路旁吃了起来,自己吃一口就喂若溪一口,闹的若溪满脸通红。   吃完二人就在街上购置结婚用的东西,肖晴买了点鞭炮喜帖,看见一个算命妇人,肖晴便问若溪道:“听说要算八字,我们去算算么?”虽然肖晴不信这个,无论合不合她都会娶若溪,但是这是程序,这里的人结婚都要算,她并不想落下任何一个环节,她不想亏待若溪。   若溪点了点头,有些紧张的跟肖晴走了过去,写下二人的生辰八字,老妇人双眼半垂,拉着长声说道:“算姻缘,五文。”   肖晴给了她五文钱有些肉疼,但看若溪虔诚的样子没办法,拿出五文钱给她,算命的老妇人有模有样的算着,敲了敲桌子,叹了口气,这一口气叹的把若溪吓坏了,看出他的不安,肖晴把他拦到怀里,给算卦的打了个眼色,手里拿了几个铜钱,比活了一下,老妇人抬起了一只眼,然后眼皮一耷拉,幽幽开口:“天外来客,各自孤命,本无缘啊,奈何有心,奈何有心呐!”   肖晴听了一惊,狠狠的盯着她,天外来客,是巧合还是她真的会算。   若溪则是看着老妇人等她解释。   算命的老妇人笑眯眯的看着肖晴,起身,拿着带条幅的木棒,转身就走:“走吧,走吧,是福也是祸,是祸也是福。”   直到那人消失肖晴才收回视线,若有所思。   若溪听得害怕,无缘,孤命,什么福,什么祸,是不是八字不合?连老天都觉得他们不会在一起,不知不觉眼泪就流了下来,是不是自己真的不配,自己不该瞒她的,无论她要不要自己都不该瞒她的,这是不是对自己欺骗姐姐的惩罚。若溪抬头看着还在沉溺于自己心思的肖晴,忍着内心巨大的恐无论她要不要自己都不该瞒她的,这是不是对自己欺骗姐姐的惩罚。若溪抬头看着还在沉溺于自己心思的肖晴,忍着内心巨大的恐惧,决绝的说:“晴姐姐,若溪有话要对你说。”   “什么?”肖晴回过神看着若溪。   “我,我其实不叫若溪,我,我是。”还没说完突然被一个轻浮的声音打断,当看见这人时,若溪出现了绝望的神色,脸上的血色退的干干净净,赢弱的身躯不停的颤抖。   “呦!这不是小猫儿么,我说在欢乐楼怎么看不到你了,原来跑来古道县了,咱们俩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我才搬来三天就碰到你了,现在在那个青楼啊,姐姐一定捧场啊,姐姐现在还忘不了你那销魂的滋味,哎呦喂,这小脸比以前还水灵。”说着就要上手,还没碰到就听阿的一声,比杀猪还惨的叫声从她那张嘴里叫了出来。   肖晴捏着她的手一用力,只听嘎嘣一声,这人的手骨折了,疼的她跪在了地上,肖晴看着她,冷冷的说道:“你认错人了。”阴寒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让地上的人打了个哆嗦,但那人似乎没受过这样的对待有些不服气,压下心里的害怕和手上的疼痛抬起头恶狠狠的说道:“你知道我是谁么?你居然敢弄断我的手,你信不信我弄死你比弄死只蚂蚁还简单。”   “是么!”肖晴眼睛微眯,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啊……我要杀了你,我是明春,我哥哥明阳是巡抚的小妾,你胆敢,啊……”   “不要,不要姐姐,她真的会杀了你。”若溪此时已经混乱一片,刚刚明春的话已经让他摊坐在地,听见明春要杀肖晴,若溪赶紧站起来拦住肖晴,叫她别做傻事。明春在夕阳县就杖着哥哥胡作非为,暗地里不知玩死了多少男人,杀了多少个得罪她的人,她哥哥美貌过人正得宠,夕阳县的巡抚及其好色,对明阳言听计从,人人都说夕阳县明家才是老大,不知这恶霸怎么到这小县来了。   肖晴看向若溪:“你认识她。”是肯定的语气。   若溪的呼吸一滞,垂下眼眸,颤抖的声音说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对不起。”说完这几个字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瞬间泪流满面,等待着对他来说那致命的判决,他不敢看肖晴的眼,他怕他会看到她厌恶的神色,他好像求她,不要抛弃我,不要,不要不要我,说出来会更加的下贱吧,会被她瞧不起的吧,心好痛,每呼吸一次都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手紧紧的攥着,连指甲陷进肉里都不自知,若溪的眼泪总是无声的,看着让人心疼。肖晴放开了明春,冲着她的屁股一脚踢来,怒吼了一声“滚!”明春连滚带爬的跑了,还不忘补一句:“你给我等着。”肖晴看都懒得看她,眼睛直直的看着若溪,   小小的身子在阳光下却好似很冷一样不停的颤抖着,好似风轻轻的一吹他就会倒下,紧攥的手不断的滴出血,低着头狠狠的咬着下唇。   我的傻若溪,你到底受了多少苦,过了多少年任人欺凌的生活,这就是你不肯嫁人的原因么,眼前又浮现那具男尸,你是否也遭受过那样非人的折磨,心疼的拉过他瘦弱的身子楼在怀里,掰开他的手指拿出若溪送给她的手帕给他包扎好,然后用手轻抚着他贴在背后柔顺的长发,一下一下的轻轻的安慰着他颤抖的身子,温柔的告诉他:“别怕,我在。”渐渐的怀中的人安定下来,却一直窝在肖晴怀里一动不动,肖晴想看看他怎么了,刚推开一点,怀里的人又颤抖起来,是觉得难看么,害怕么,刚刚要告诉自己的就是这件事么,他以为自己会因此生气或者不要他么,是这样么?各自孤命,奈何有心,老妇人的话在耳边想起,奈何有心,奈何有心……   “傻瓜,我们结婚用的东西还没买完,你要在这里站到什么时候。”怀里的人僵了一下,还是不动。肖晴知道他一时还不能够从阴影里走出来,便一手抱着他的肩,又弯腰将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腿将他抱起,若溪呀的一声立刻闭上了眼睛,惊怕看到肖晴的眼。 作者有话要说:   ☆、我爱你啊   肖晴坐到床上,看着怀里仍不肯睁开眼睛的若溪,她知道若溪是个死心眼的,光是劝恐怕没用,必须的做点什么。   屋里一时安静下来,若溪紧张的连长长的睫毛都微微颤抖,在眼睑上拉出忽浅忽长的的阴影,他不知道肖晴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还抱自己回来,不在乎么,怎么可能,没有那个女人会不在乎的,小倌只能做妾,自己怕是做他的妾都不能够奢望的吧,还是,正当若溪胡思乱想着,忽然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若溪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她在吻自己,居然,“呜,不要。”她的手居然,把自己当小倌对待了么,不要,那样自己宁愿死,也不愿用这样的身份面对她,不要,滚热的液体溢出眼眶,肖晴停了下来,用手指擦掉他的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净,怀里的小人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襟,啜泣着央求自己:“不要,不要把我当小倌,求求你,求求你。”   “没有,我没有,傻瓜,你清醒一点,你看清楚,你看着我的眼睛,若溪,看着我的眼睛。”肖晴痛心的晃着他。   若溪看向肖晴,她的眼睛里有有自责,有心疼,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厌恶和嫌弃,她的黑亮的瞳孔中映的全是自己的影子,她对自己说:“若溪,不管你过去是谁,不管你过去发生过什么,那都不重要,在我眼里你只是若溪,林风村向婆婆的孩子,我最爱的那个善良的若溪,在我心里最重要的家人,我肖晴的第一夫人。”   若溪呆呆的看着肖晴,忘记了哭,忘记了难过,脑子里只有那一句话,反反复复,在我心里最重要的家人,我肖晴的第一夫人……家人……第一夫人……   肖晴看着他呆呆的不做反应简直心急如焚,拉起他就往外走,若溪呆呆的跟着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一直走到溪边,那是她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溪边零零散散的还有些男人在洗衣服,肖晴突然放开他的手,若溪慌了,要丢掉自己么,想要去拉她的手,可是手伸到她的还没碰到就立刻缩了回来,自己不配碰她的。正难过,但接下来的一幕却让若溪目瞪口呆。   只见肖晴冲着小溪大喊“若溪,我爱你,若溪,我爱你,嫁给我吧。我肖晴爱向若溪,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向,若,溪,我,爱,你……”   所有的人都看着肖晴和若溪,有的瞪大了眼睛,有的祝福的拍起了手,有的羡慕的衣服被水冲走了都不知道,有的感动的哇哇大哭,而若溪却觉得那一声声的呼喊在自己耳边嗡嗡做响,惊雷般炸的自己有些眩晕,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在一个淳朴的小村庄,安静暖暖的清晨,会有一个女人站在溪边嘶声力竭的大喊,向若溪,我爱你,嫁给我吧,她说一生一世,她说不离不她说一生一世,她说不离不弃,溪边还有很多人,他们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什么,他全都听不到也看不见了,他只觉得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和耳边一遍又一遍的我爱你!多少年后他依然清晰的记得,那时的她仿佛浑身发着圣洁的光,拯救了自己那颗伤痕累累的心。   他突然想笑,又突然想哭,他笑了,也哭了,一边笑着一边流着泪,她吻了他,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像呵护宝贝一样,他喜欢这种感觉,像吸了毒瘾一样的贪恋着,他自私的忘掉自己的过去,给你,全都给你,全都听你的,哪怕要我的命,也毫不犹豫的全都交到你的手上,若溪何德何能,得你如此厚爱,时间停止吧,就在这一刻,地老天荒,若溪这样想着。   夜如黑幕,缓缓而下,街上冷冷清清,只有几个零散小贩收摊回家,而古道县衙门的内堂此时却站满了人。   “大人,古道县新来了一个大户,明府,我觉得的明府的明春有这个嫌疑,第一,她是新搬来的还有没注册户籍;第二,此人好色,在夕阳县也是有名的小霸王;第三此人原是夕阳县的人,明家在夕阳县很有势力,她却搬到一个小县城,这点就值得怀疑,所以我建议我们先去调查她。”肖晴站出一步,拱手道,早在来衙门之前肖晴就去调查过明春,调查的并不很清楚,但是管她有没有,先查了再说,这种人不可能没犯过事,虽然有点公报私仇的嫌疑,但是明春确实可疑。   严城想了想:“明府?最近确实没有姓明的人家来注册户籍,那就先去明府看看吧,肖晴你换便衣随我去,啊大,你去查查还有没有其他未注册的大户来古道县。”   “是,大人。”   “是,大人。”   夜黑风高做贼夜,两个黑影在一垛高高的围墙下面贴着墙壁行走。   其中一个人影小声道:“我们翻墙过去。”另一个人影点了点头,只见其中一个人影翻身跳了过去,另一个紧跟其后,这二人就是偷偷溜进明府查案的严城和肖晴,肖晴一直跟在严城后面,她怎么也没想到堂堂县太爷会像个贼一样来查案,要说自己还差不多,严城怎么看也不像个贼,而且身手及好,路上遇上几个站岗的健壮女人都瞬间被他撩倒了,自己都没上手,肖晴对他是越来越好奇了,这就是古代历史的花木兰,上官婉儿一样的人物啊。   “啊!”忽然肖晴撞上了严城的背,严城赶紧捂住她的嘴,小声说道:“到了。”肖晴点了一下头,用眼神示意他把手拿开,严城注意到自己的手还捂着她的嘴,柔软的触感让严城脸上微微发红,好在天黑看不见也避免了尴尬的气氛。   “啊!要死啊!疼死我了。”熟悉的杀猪一般的叫声想起,肖晴打了个听的手势,只听屋里又传来一阵嚎叫,不过是另一个人的,并且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声音,好像在砸东西。   “啊!别踢了,求您别踢了,啊!奴才知错了,奴才知错了。”   又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想起,“主子,晕过去了,怎么处理。”   阴狠狠的声音传出:“丢出去喂狗。”   那老仆似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小姐,前些天刚死一个,衙门的人正查着,现在又丢一个恐怕不妙,这不比夕阳县,况且最近大少爷遇上那几个也很难缠,万一小姐出了什么事,怕是少爷一时脱不开身就得不偿失了。”那老仆看来有些分量,只听那人又道:“先丢仓库,真是晦气,哼,那个捕快和那个小贱人,居然敢伤我,马奶爹你派人去查,那两个人住哪,查到了女的弄死,男的抓回来,等本小姐玩够了再丢出去喂狗。”   肖晴听后眼睛微眯,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哼,这回看谁先死,居然敢打若溪的主意,姑奶奶不收拾你我就不姓肖。   “走!”   走在回去的路上,两人纷纷沉默,严城想的是如何找到证据让明春认罪,而肖晴想的却是要先下手为强,不然自己和若溪都很危险。   “大人,你回来了,怎么样。”谢三胖看见回来的二人就冲过去问。   “有眉目了,啊大回来了么。”   “大人,我在这,咱们进去说……”   一众人进入内堂,严城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明府明春确实嫌疑很大,啊大,你跟我来。”说完便走了出去,众人一看严城什么都不说,于是都好奇的跑过来问肖晴,肖晴看着严城走出去眉毛又皱在了一起,他会有什么打算呢?   “哎,我说肖晴,你倒是说句话呀!”一个鹰钩鼻的女人看着呆楞的肖晴着急的推了推她问道。   肖晴现在心里很烦,明春胡作非为惯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动手了,严城那边又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若溪一个人在家太危险了,肖晴看了她一眼:“盘山别问我,去问大人,说要就躺在桌子上眼睛一闭。”   “嘿,你看,这人,到底怎么事啊?”盘山说完大家面面相聚,都没趣的自己找地方坐着,不一会严城和啊大就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于简,于简进屋淡然一笑:“都回家吧,明天准备抓人。”   谢三胖好奇的问:“师爷,到底怎么回事,明天就抓人,我们抓谁啊。”众人也好奇的看着师爷,可于简只是淡笑不语……   “姐姐回来了!粥还在锅里热着。”肖晴刚进了院子,若溪就跑了过来,水灵灵的眼睛望着她,他的眼睛很亮,亮的有些晃眼,还带着奇异的光彩,眼神里有隐隐的期盼,欣喜,还隐藏着些许的小心翼翼,那双眼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却又及其的和谐,好似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手还有些不安的扯着袖子,肖晴感觉得到,此时的自己就是他的全部,自己的一句话就可以将他送入天堂亦着地狱。一种莫名的情绪产生,看着眼前的人竟觉得有些得窝心,这样的人天生就应该是这样的吧,灿烂的笑容,灵动的眼,溢满生气的灵魂。很难想像,沉默,卑微,小心翼翼,这些词出现在他的身上,可自己初遇他时他就是这样的,悲切,迷茫,害怕,孤独,眼睛里毫无色彩仿佛失了灵魂,轻轻的闭上眼复而睁开,细长的手指轻轻将他散落的发丝撩到耳后,不知不觉的念出一段话:“时光静好,与君语;细水长流,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轻轻的拥住他,耳边喃昵到:“若溪,有你真好。”你可知道,你把我当成依靠,而你亦是我的全部,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你是唯一一个会等我回家吃饭的人,我也只有你啊,傻瓜。   若溪不知道她怎么了,只是觉得眼前的人浑身充满了悲伤,衙门发生什么事了,还是,又想家了么,从来没听说过姐姐的家,自己似乎对姐姐一点都不了解,不知是不是被肖晴的情绪所感染,若溪此时也觉得很难受,还有一点点失落,小声的问道:“姐姐怎么了?”   “若溪,你知道么,以前我听一个人说过,无论你的生活有多么让你痛苦,总会有那么一个人,牵着你的手倾尽温柔,以后你的手我会一直牵着,你再也不需要害怕,你可以任性,你可以发脾气,也可以不高兴,可以犯懒,可以不守规矩,只要你想的都可以,我会让着你,宠着你,让你无法无天,让你做你自己,让你快乐,让你永远都不会悲伤和难过。”   若溪乖乖的把头埋在她的胸前,仔细的听着耳边的温温细语,贪恋的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觉得胸腔胀胀的被什么充满了,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吧,爹亲,你看到了么,溪儿有乖乖听话,有好好活着,也有好好幸福,我没有被抛弃,老天还在眷顾着我,您能闭上眼睛了吧。   “我会被姐姐宠坏的,不要对我这么好,如果失去姐姐我会活不下去。”   “如果你赖以生存的东西就是忍受,卑微,自我封闭,那样活着就不痛苦了么。”   我只是为了活着啊,我答应爹爹的,若溪在心里回答着,嘴上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好似撒娇一般。   肖晴好笑的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要宠你   “我就是要宠坏你,让你离不开我,我也不会离开你的,相信我,嗯。”   若溪抬起头看着她的眼,我可以么,真的可以像你说的那样么,沉默了许久,若溪有些委屈道:“姐姐都没有吃若溪做的饭,回来的那么晚,跟若溪说衙门有事可是姐姐的身上却有一股香味儿?若溪知道的,那是男人的脂粉味儿,若溪以,以前用过的。”   说完便低下头不再看她,心想自己真是疯了,就算姐姐纵容自己,也不会纵容自己善妒的吧,女人三夫四侍很正常的不是么,自己是怎么了,疯了,一定是疯了。   “哈哈哈,若溪是吃醋了吧,傻瓜,姐姐拿我的美貌保证,我从出生到现在只碰过你一个男人。”肖晴被他逗的大笑,若溪却窘的满脸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气的转身就往屋子里跑。   “哎,哎,若溪,你听我说,还真生气了,我说的是真的。”肖晴一路追过去从后面环住他,在他耳边哄道:“真的,没骗你,最近衙门出了命案,一个男人被性虐致死,我们怀疑是青楼小倌和大户的通房,所以前两天我们去青楼查案,我保证只是查案,还有大人呢,大人是男人,总不会跟我们一起吧,你要是不信可以问大人或者衙门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能为我作证。”   其实就算是假的也没关系,她肯解释给自己听,自己已经很满足了,本以为她听了会不高兴的,没想到,真的这么任由自己无理取闹,若溪转过身正色道:“姐姐莫要闹了,快吃饭吧,都要凉了。”   “好,坐下来一起,明天你若执意等我,就在屋子里等吧,若在外面我也不能安心,知道么。”   “嗯,知道了,姐姐要注意安全。”   肖晴笑了笑,坐下来与若溪一起吃饭,融洽温馨的气氛充斥着小小的屋子……   古道县桃园湖拱桥上,一胖一瘦两道身影并肩而走。   谢三胖走起路来身上的肉圈一抖一抖的颤着,看了看火辣辣的太阳,有些刺眼,抬手遮住眼睛连擦了擦满脸的汗:“哎我说,你心不在焉的,干嘛呢?这天也太她爹的热了,这大中午的贼都回家睡觉了,走找个地方凉快凉快。”   肖晴看了看四周街上确实没什么人,跟着谢三胖来到桥底下坐在湖边的台阶上,依然愁眉不展。   谢三胖看了看她:“哎我说,别整天跟个小爷们是的,忧忧郁郁的行吗,真是的,有什么不开心的胖姐我晚上带你去喝酒。”   肖晴叹了口气:“我说胖子,你那点工钱是不是都喝酒了,整天想着酒小心早晚泡死在酒缸里。”   谢三胖乐了:“嘿,胖姐我就好这口,有人爱钱,有人爱权,还有人爱色,我就偏偏爱当酒中仙,嘿嘿,人那,活一天乐一天,挣一分花一分,你说天天攒钱干甚呀,说不上那天阎王就来点名了,所以呀,多乐呵一天,哎,胖姐我就是赚了。”   肖晴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倒是看得开,那是你没有牵挂,父母健在,兄妹众多,无家室又无儿女的。”   “你不更无牵无挂的,一人吃饱全家不愁。”   “我有若溪啊,我的让他过上好日子。”   “为一个男人抛弃逍遥自在,不值,不值。”胖子一撇嘴,满不在意的说道。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只知寻酒吃饭,不知情为何物,正所谓知足常乐,人各有志,妹妹我偏偏就栽在一个情字上。”   “你等我一会儿!”谢三胖起身就跑,每一会就拎了一坛子酒回来:“来,尝尝,串大街的老式混酒,劲够,喝着痛快。”   肖晴接过喝了一大口,呛的直淌眼泪,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喝了一会儿肖晴似乎醉了,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哈哈哈的乐了几声,说话舌头都屡不直了:“吕知道个屁,我,肖晴,我,也素有家,有父母的人,而且她们都活着,不过,我这辈子到死恐怕都见不到她们了,我想她们,可是万一我真跟他们团聚了,若溪怎么办,我就不能跟若溪在一起了,就再也见不到他了,我想家,也舍不得若溪,你知道么,我曾经和你驴样,活的潇洒,想干嘛干嘛,父母宠着,要钱伸手,吃啥都有,还能做许多自己喜欢的事,还有很多铁哥们,可是现在的我,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住着漏风的房子,出门打不了车,上厕所没有软纸,上了二十几年学到这来变成了文盲,身无分文,就会点功夫,遇上个无赖还可以动手,要是个有钱有势的无赖,我什么都不是,我连若溪都保护不了,我从来没这么狼狈过,也从来没这么无助过,但是我不能,我要是孬了,若溪就没依靠了,我不想看他哭,所以我难受,我忍着,我不哭。要是以前,我想哭就哭,不高兴了还可以找人打架。”说着说着肖晴就哭了,越哭声越大,谢三胖一看不好,一个女人在街上哇哇大哭,丢人啊,丢你自己的人不要紧,关键还穿着衙门的衣服,这丢的可是衙门的脸。   好不容易把她拖回衙门这人又睡着了,找个屋子把她扶上床只好自己去寻街。   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可急坏了若溪,粥凉了又热就是不见人回来,突然敲门想起,欣喜的去开门,却发现不是肖晴而是从未见过的陌生看头,后面还跟着一帮粗壮的女人,老头低沉的嗓音响起:“你,就是向若溪,夕阳县欢乐楼里逃出来的小倌,小猫儿。”   若溪听完顿时脸色苍白,惊慌的往后退了一步:“你们要做什么。”   老头阴沉一笑:“做什么,哼,送你回家,怪就怪你那不懂事的表姐,害的我们家小姐坐大牢,还真是天真她以为我们家小姐是说判刑就判刑的么,螳臂当车,真是蠢到家了,来人啊,抓起来!”老头一挥手一帮人破门而入,救字刚喊了一半就被打晕了,而此时的肖晴还在衙门呼呼大睡,她怎么也想不到,在这种时候,明春的奶爹没有赶快去找明阳反而绑架了若溪。   大早迷迷糊糊的醒来,才发现自己整夜未归,一拍脑袋:“哎呀,完了,若溪要担心死了,我的赶紧回去告诉他一声。”嘀咕完便忙向外跑去,跑得太快不小心就撞上了一个人,“哎呦喂,瞎了狗眼了,撞死胖姐我了。”   一看是谢三胖也不管她,就要往外走,谢三胖赶紧拉住她:“哎哎哎,我说,还没醒酒呢,耍什么酒疯。”   肖晴叹口气:“胖子你放开我有急事。”   “你能有什么急事,今天那畜生处战你不去看看?”谢三胖从地上爬起来依然没松手。   “什么,处斩。”肖晴惊讶的都忘了挣开自己的手。   “对啊,昨天下午断的案,明春认罪了,要说这大人还真是厉害,也不知怎么让他认罪的。”胖子晃了晃脑袋,也没想明白。   “那怎么这么快就斩。”肖晴皱眉,就算是认罪了也没有隔天就斩的道理。   “你都不知道明春在公堂上那牛逼样,说什么除了她哥哥明阳他天王老子都不跪,还说她哥哥怎么怎么厉害,看谁敢动她。大人说了,以至于防止明春的哥哥干扰公堂,就在明阳来之前就斩了,哈哈,这就叫先斩后奏,杀了耐他名阳再厉害也没用。”胖子悠悠得意的说着。   肖晴却皱紧了眉头,事情哪有那么简单,明阳明显很护着这个妹妹,不然也不会任由她为非作歹给她收拾烂摊子,既然把她送到这来就不可能没有防备,毕竟明春到哪里一定会惹事,他一定知道的,那么,保护明春的人应该是那天劝阻明春杀人的奶爹了,如果说明天明春就被处斩,那明阳一定来不及救她:“明春的奶爹抓起来没有。”“额?抓她奶爹做什么,难道明春还没断奶,进了大牢还喝奶,就算他想喝,衙门也没这待遇啊。”   “嗨,跟你说正经事,别跟我胡扯,她奶爹就没什么动作么,也没闹衙门?”肖晴真想拍她一巴掌,生生忍住了。   “没有啊,审案子都没来。”   “什么!”肖晴大叫了一声,突然心里有一丝不好的预感,转身就跑。   “哎哎哎,你上那去啊,哎,这人,神经病。”胖子一扶袖子,转身回了衙门,走着路还不停的嘀咕着:“不会是酒喝多了有后遗症了吧……”   回到家肖晴的心咯噔了一下,老旧的木门倒在地上,粥还在桌子上已经凉透了,“若溪,若溪……”喊了几声没人答应,肖晴的心一下凉了,突然肖晴看到碗的下面好像压着什么,拿起来一看是一张纸,学了一个多月的字,也大概的能看懂,大概的意思就是,你的表弟我请到我明家做客了,小姐很喜欢你的小表弟,今天小姐上了断头台,我怕你表弟跟着殉情,你若保证小姐三天无事,并且毫发无损,我便不伤他,若不能,哼,我会把他送回他原本呆的地方,还可以好心的帮他找几个客人,顺便送他上路。   肖晴捏紧了手里的纸,胸前一浮一浮的,压制住胸腔里的怒气,走了出去。   古色古香的屋子,茶香四溢,肖晴坐在严城的对面,两人均沉默着,最后还是肖晴沉不住气先出了声:“今天可不可以不斩明春,不要问理由,我有我的苦衷,算我求你,大人。”理由是不能说的一旦说了,若溪的事就会被人知道,自己是不在意的但是若溪不行,自己也不会让他活在别人的鄙夷和指指点点下。   “今天不斩以后未必斩的了了,你知道的,明家势力很大,她活着不知要祸害多少人,通告已经发了,这不是儿戏。”严城认真的说道。   “既然你知道明家的势力很大,我相信大人你不会不知道你杀了明春,明阳就不会放过你。”肖晴试图劝说着。   “但是我不可能因为害怕报复就放任他,我有我的职责。”严城平静的说着,似乎肖晴的说词对他没有一点作用。 作者有话要说:   ☆、大将军   肖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缓缓的说道:“不是不怕而是根本不用怕,我说的没错吧,大,将,军。”   严城握着茶杯的手忽然一紧,表面上依然平静,心里却已经紧张起来:“大将军功劳苦功高,凤主恩典赏其取之不尽用之不完的钱财,堂堂大将军,又怎么会来这么偏远的小县,在这清水衙门做一个九品芝麻官呢,肖晴你糊涂了。”   其实肖晴也是不确定的,确实这听上去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如果他不是,那么自己就什么筹码都没有了,况且他说的也并不全然都对,肖晴虽然不确定但表面上却截然相反,她紧逼着他的眼睛,语气稳如泰山:“是劳苦功高还是功高盖主相信只有将军自己清楚。”   严城低头喝着茶看不清表情,肖晴知道,他越是平静就越说明这里有问题,正常人听到别人说自己是什么大将军都会嗤笑吧,或者说一句我怎么可能是大将军,可他却分析着自己不是大将军的理由说服别人,这是正常人的反应么,他的平静不过是在掩饰着什么,肖晴似乎有些确定了,又继续道:“凤主作为一国最高的统治者不可能会允许别人的风头和名声比自己好,更何况还是个男人,至于赏赐,连年征战国库空虚,百姓怨声载道,凤主又怎么会有闲钱赏赐将军,就算赏赐的也会想办法让将军你吐出来,不光是钱,还有兵权,十几万大军握在别人手上,恐怕凤主连觉都睡不好,”   严城再也不能镇定好似肖晴就是凤主一样,大声的质问道:“她竟是这么想的么,不可能,你在这胡说什么,我一个男人如何对她产生威胁,我母亲一生荣辱都奉献给了战场,对凤主中心耿耿,死心塌地,最后战死沙场,把自己唯一的儿子像女孩训练就为了能继续为她报效国家,我母亲的死算什么,我的牺牲又算什么,她将我严家的忠心置于何地,我严家为了国家家破人亡,如今只剩下我一个,又能对她产生什么威胁,不可能,不可能的,你莫要胡言乱语。”严城握捂着心口,说到最后竟有些失神,显然很受打击。   看到他这个样子,肖晴是不忍心的,但箭在铉上不得不发,若溪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其实你心里最清楚的,我说的都是事实,你是个聪明人,只不过你一直不想承认罢了,她还是有心的,不然她该杀了你的,而不是让你来这里悠闲度日,还有一点你错了,你对她是有威胁的,任何人得到你就等于得到十万大军,男人不能做凤主,却可以嫁给一个想当凤主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嫁?我这样的男人你会娶么,长相粗鄙不堪,比一般女人还要高的体型,皮肤也没有男儿家该有的白皙细嫩,浑身难看的伤疤,十七岁离家上战场混在女人堆里,整天打打杀杀,一呆就是十年,哈哈哈,可笑,真是可笑,娶一个传闻靠给人家当男奴取悦敌人才能打胜仗的男人,你会娶么!你会么!哈哈哈哈!”严城笑着笑着竟然笑出了眼泪,肖晴看着觉得心酸,历史书上肖晴看过许许多多这样的故事,但是当主角真的站在自己眼前的时候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她能感觉到她能感觉到来自他身上那发自灵魂深处的悲伤和痛苦,还有凄凉,突然觉得自己错了,错的离谱,攻人攻其短,没错,自己成功的找到了他的弱点,甚至自己可以再说几句话,让他更难堪,这样自己就可以有威胁他的筹码,但是自己会这么做么?   “会,如果没有遇见若溪之前遇见你,我想我会毫不犹豫把你作为我娶夫的标准。”肖晴的眼睛里全然是认真和诚意,并没有因为要安慰他而骗他,她是认真地,以肖晴看现代人的标准严城绝对是帅的,与这里的男子不同,他身上有男人该有的阳刚之气,他坚强,他独立,他有沉稳,全然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严城止住笑声,看着肖晴,似乎在确定她话语的真实性。   “我只用自己的眼睛认识一个人,而不是耳朵,和别人的嘴里,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自认为我没必要为了安慰你而骗你,那是对你的侮辱,真正内心强大的人根本不需要安慰,也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而你,就是这样的人,今天的事未经你允许我绝对不会说出去,我自己的事我会想办法解决,还有,虽然没有什么意义,我还是想跟你说一句,对不起。”说要肖晴起身就要离开。   “那天晚上明春说要报复的捕快就是你吧。”不知为什么肖晴的几句话就让他的心平静下来,还有那双深邃而明亮的眼睛,仿佛能摄人灵魂,似乎拥有奇异的力量,让人不会怀疑她的话,让人觉得心安,那沉稳坚定的模样让自己动容,压下心里动荡的情绪,理性的开始分析她要求不斩明春的原因。   肖晴停下脚步,拳头握紧,难以抑制心中的怒气。   “他的奶爹抓了若溪威胁你。”不是疑问是肯定。   肖晴转过身来:“不愧是大人,才这么一会就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还将肖晴的事分析的透彻。”   “别忘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这点本事还是有的不然也活不到现在。”严城又恢复了淡定喝茶的模样。   肖晴叹了口气:“大人可愿帮我。”   “我可以帮你,但是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你既然不想让别人知道,那么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就若溪,我说的没错吧,不过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你让我怎么帮你。”   “没错,若溪他,有些事我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告诉你,你要帮我保守秘密。”   “好!你也要保守我的秘密,我不想让世人知道我严家落的如此下场,说我没关系,但是我不想让她们扰了我娘的清静,就让世人都以为我得到无限的荣誉,拿着凤主赏赐的财宝逍遥享福去了吧。”“若溪是夕阳县欢乐楼里逃出来的小倌,明春曾经是他的恩客……”肖晴把一切都告诉了严城,她相信严城是个守信用的人,并且不会因为知道若溪的身份就看低若溪。   严城一贯淡定,可一向素雅的他听到这个消息不禁惊吓的一口茶就这么喷了出来,娶小倌不是一件很特别的事,甚至有很多有钱的女人都会弄个小倌当侍或者通房,可一个从来不去青楼的人会娶一个小倌而且还是正夫那就是奇闻了,并且肖晴对若溪好那是衙门里长眼睛都能看得出来的事,本来以为他们是表亲是青梅竹马所以肖晴才会不同于常人对若溪格外的好,他还记得有一天中午大家在一起吃饭,外面电闪雷鸣,下着大雨,她没有吃饭,就说房子漏雨若溪在家她不放心,连自己给她拿的伞都没拿就急忙的跑掉了,吃饭的时候听胖子说才知道,她家根本不漏雨,漏雨的地方早就修理好了,还是胖子帮着弄的,原因只是若溪特别怕打雷,那时自己就想若溪真是个幸运的男子,有着男孩子的样子,做男孩子该做的事,自己连针都没碰过呢,还有个如此疼他的表姐,如果说自己是老天开的一个玩笑,那么他就是老天的宠儿了吧。可没想到若溪有一个和自己一样不堪的过去,若溪甚至比自己更加痛苦,男人的贞洁简直比生命还重要。严城看着他,他听得出来她言语里所包含的爱和满满的疼惜,就算说出明春曾是若溪的恩客也没有丝毫的类似鄙夷的异样情绪,说道若溪的名字时她的眼里好似能看见柔柔的水光,那是专属若溪的温柔,就在刚刚她们互相拆穿彼此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是懂她的,但是现在自己又突然不懂了,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该有怎样的心性才能如此坦然的接受一个人人所不齿的青楼小倌,该有怎样重的情义才会费尽心思的让自己帮她,不惜得罪明春那样无法无天的恶霸,如果换做自己她是不是也……严城突然让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先不说她对若溪深深的情意,就算她不在乎自己的过去跟样貌,光是自己的年龄也大她太多,谁会娶一个大自己五岁的男人,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自己怎么能想像自己和她有可能,不可以,居然这么不要脸的胡思乱想。肖晴看着喷出茶后表情古怪的坐着不动的严城,皱了皱眉,着急道:“怎么样,有没有办法。”   肖晴打断了严城的思绪,严城迷茫的抬起头,猛然惊醒,脸色发红,自己刚刚居然。   “你怎么了,脸这么红?”肖晴以为他呛水呛的便站起来给他拍背,严城猛地抓住她的手紧张道:“你干什么?”看着肖晴惊讶的眼神发现自己太敏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幸还是不幸   “额,对不起,我刚刚再想事情。”   肖晴不在意的哦了一声:“那个,大人,你能不能先放开我的手,有点疼,呵呵。”   这下子严城的脸红个通透,迅速的收回了手,低头假装咳嗽掩饰尴尬:“那个,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不如你叫于简来,带兵的时候都是他出谋划策的,你放心于简是我多年的兄弟,不会乱说话的。”   于是叫来了于简,于简听过之后深思了一会儿,莫名的就笑了,肖晴被他笑的有些发毛,问道:“师爷怎么看?”   “办法是有。”于简故作高深的说道。   “什么办法,肖晴请师爷帮忙,大恩肖晴日后定当报答。”肖晴已经急的不行了,毕竟若溪在那人手里,一定害怕及了。   “不如现在就报吧,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帮你救他。”于简伸出了一根手指说道。   “别说一个,十个都行。”   于简摇了摇头:“先别那么早定结论。”   “什么条件?”该不是杀人吧,自己功夫是好,杀人可不敢啊。   “娶,严,城。”于简重音一下,二人皆是一惊。   “什么!”肖晴惊讶于于简说话的离谱程度。   “简,你!”严城看着于简亦惊讶他的要求,难道他觉得自己嫁给肖晴她会对自己好么,突然心里就有些期待,严城没有说话,他想知道她怎么想的。   肖晴看着于简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先不说严大人愿不愿意,我也不会做出让若溪伤心的事。”   虽然早就知道答案,但是心里还是有一丝小小的失望,   “简,不要为难肖晴,就算我嫁不出去我自己……”   严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于简怒气的打断了:“够了,你说的什么混话,我怎么会因为这个理由随便塞个人给你,你难道真的天真的以为你来到这么偏远的地方凤主就会放心你么!”   “简!”于简很少发脾气甚至说没有,只有在严城受伤或者有危险的时候才会发脾气,严城被他的怒火下了一跳,迟疑的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于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气,“我就是一个很好的说明不是么,你严城还可以使唤我,就能使唤别人就能调动以前的军队。”   “怎么可能,军人是讲军……”严城听他这么说即刻反驳却又被打断。   “严城啊严城,你还不清醒么,凤主是不讲军纪的,更不可能相信军纪,更何况你多次不听凤主的旨意,私自出兵。”   “你知道的,那几次不出兵,我们就会被敌军袭击的。”   “可是凤主不知道。”   “我!”   争辩过后严城似乎觉得自己无法反驳,缓缓的闭上眼睛,似乎很累的坐在椅子上。“你的意思是说凤主会找适当的时机杀了我,简有什么办法?”   “嫁给肖晴。”于简斩钉截铁的说道,“只有嫁给一个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凤主才会放心。”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我不明白为什么是我。”肖晴说道。   “因为你知道了严城是将军的事,因为你是个明白人,因为你不会见死不救,因为你是唯一一个娶了严城不会给他脸色,不会为难他的女人,除了你,我找不到第二个人。而且女人三夫四侍很正常,你可以娶若溪当正夫,严城当测夫就好。”于简似乎胸有成竹肖晴一定会娶严城。   “不行,我爱若溪,况且这对严城不公平也是对他的一种不尊重。”   “现在我不是给你选择肖晴,而是你一定要答应,你要知道凭你自己的力量你可能会救下若溪,但是你没有把握,若溪也有可能受伤,你该知道明家的报复你绝对应付不了,但是我可以,说我卑鄙也好,无耻也好,总之你不答应,我也不会答应延迟行刑的。”   “你!你这么逼我就不怕我报复么,或许我会对严城不好。”肖晴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可是自己做不到。   “你不会,你的心是软的,一个可以对若溪这样的男子如此好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会为难严城这样的男人,不过你说的对,为了防止你伤害他,我可以一起嫁过去。”于简漂亮的狐狸眼弯着,露出了皎洁的笑容,意思很明显,我就是吃定你了……   “驾!驾!”   宽敞的管道上马儿飞快的奔跑,所过之处卷起一滚烟尘,肖晴紧紧的抱着严城的腰,心想要不是为了救若溪她才不会骑这个东西,屁股遭罪不说,危险系数也太高了,这要是掉下去,不死也残了,该死的老头子果然不守信用居然把若溪送去欢乐楼,想想刚才发生的事肖晴就气不打一处来,于简推断明春的奶爹不可能把把所有的牌都压在肖晴身上,抓若溪不过是为了报复,他一定也猜得到肖晴会去救人所以一定会把若溪送出明府,最大的可能就是送去夕阳县的欢乐楼,或者明家,于简断定他会带人先劫法场,然后再让明春的嫂子接手她的案子,所以肖晴和严城去了明家暗查,果然若溪被人带走了,于是二人决定骑马追赶,由于肖晴不会骑马只好和严城同骑一匹。   严城飞快的驾着马,腰上传来的温度似乎要把自己灼伤。过了一个转弯开始进入小路,马儿已经跑了三个时辰,肖晴的腿已经麻木了,如今小道更是凹凸不平,颠簸的腿隐隐发痛,湿热的感觉让肖晴知道大腿的内侧一定是磨破了,虽然很累但是二人都没有说要休息,突然肖晴眼尖的看见地上的车辙印,大声提醒道:“车辙印,我们追着车辙印走。”   严城应了一声好便顺着去往夕阳县的方向追着车辙印前行,不一会就发现前方树林里有一辆马车。   “肖晴,前边有辆马车!”   “快,去看看。”   马儿奔到车的近处,便听见里面传来嘶喊声和奸笑声。   “是若溪,快严城。”肖晴急忙下马,没想到腿已经不听话了,一下子就从马上摔了下来,肖晴趴在地上恨死了自己没用,赶紧用手支撑着自己想站起来,严城看到赶快去扶,肖晴却激动的大喊道:“先别管我,快去救若溪。”   严城伸出去的手掌转握成拳,担心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向马车跑去,掀开车的帘子的瞬间,眼前的画面让严城彻底怒了,只见一名瘦弱的男子浑身□□着被麻绳绑着,满身是伤,有的地方还流着血,两个女人猥琐的说着下流的话,一个手在男子的身上乱摸,另一个解着男子身上的麻绳,男子疯了一样的挣扎着,喊叫着却丝毫不起作用,两个女人似乎是太兴奋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背后的严城,只是怔楞了一下严城就迅速的做出反应,将二人打晕了,顺便扔了出去,他跳上马车问道:“你是若溪么?”   可是眼前的男子还在不停挣扎喊叫,似乎情绪很不稳定,严城一时束手无策。“若溪!”赶来的肖晴看到车里的若溪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剜了一下,即刻跳上马车将他抱进怀里,可若溪及其的抗拒,还在不停的反抗着肖晴的钳制,嘴里不停的喊着:“不要,不要碰我,救我,晴姐姐,不要,不要。”   肖晴按住他的肩膀心痛的说道:“若溪,你看清楚,我是肖晴,我是肖晴啊!”   “不是,你不是,不要骗我,走开……”   看见若溪已经神志不清了,肖晴按住他的手将他揽进怀里,紧紧的抱住想让他冷静下来,感觉自己的手被牵制住了若溪一口就咬在了肖晴的肩膀上,立刻就见了血,并还在不停的用着力,他要让眼前的的坏人放开他。他不要坏人碰他的身子,他的身子是晴姐姐的,不可以弄脏,晴姐姐会生气,不可以……   肖晴疼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她并没有因为疼而推开若溪,反而更加的抱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任由若溪咬着,等适应了肩膀上的疼痛,肖晴抬起没被咬住的那边胳膊,用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背,柔声的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若溪不要怕,姐姐在这,没人会伤害你了,乖,没事了,别怕,没事了……”若溪慢慢的安静下来,牙齿还是没有松开,呆滞的大眼睛看着前方没有焦距。   看着眼前的画面竟觉得有些刺眼,严城跳下马车站到一边,仰起头逼回眼中即将掉落的泪水,就在刚才那一刻,严城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当红色的液体从她的肩膀上留下来的时候自己居然心疼了,然而那血是为别人流的,她的温柔也只属于那个可怜的男人,自己连为她擦血都伸不出手,是的,自己甚至连心疼她的资格都没有,于简的说法真的对么,她对若溪的疼爱已经超出了自己能够理解的范围,他们在一起的身影是那么和谐而温暖,自己真的要做一个坏人硬生生的插入么,就算是假成婚,对于她们的感情来说也是一种悔辱吧,阳光似乎跟他做对一样,刺的他不但没有逼回眼里的泪水,反而越流越多,若溪,为何你如此幸运…… 作者有话要说:   ☆、得救   突然肩膀上一松,肖晴查看他的状况,只见若溪的身子不停的发着抖,失神的垂着眼帘,好似没有灵魂的布娃娃,肖晴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将马车的帘子扯下来围在他身上,将他拦腰抱起,下了马车。   “严城,你传消息给于简,告诉他找到若溪了,我去前边的小河给若溪处理伤口,麻烦你帮我采些消炎止血的草药。”   只听一声口哨声响起,天空中便飞下来一只鹰落在了严城的胳膊上,将刻好字的木棍绑在鹰爪子上,拍了一下他的爪子,说道:“去吧,羽。”鹰听话的冲天而去,飞往的方向正是古道县……   将围在若溪身上的帘子拿下来,抱着他走进河里不太深的地方,坐在河里的一块大石头上,将若溪抱坐在自己的腿上,若溪的身体已经不抖了但还是没有反应,只是本能的将自己的身子努力的往肖晴怀里靠,像要把自己塞进去一样,轻轻的搂住他安抚着,肖晴看着那些伤口,屏住了呼吸,只是看一眼都觉得很疼,她甚至不敢去碰,只是用手撩些水来冲洗伤口,明春的奶爹居然下这么重的手,只见若溪满身青紫,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鞭痕,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有的地方的皮肉向外翻着,就连□□也不能避免,巨大的心痛犹如恶魔的手紧紧叩着她的脉搏,甚至忘记了愤怒,眼里只剩下那蜷缩在自己怀里的那个小小的人,除了心痛还是心痛,眼泪滴滴坠落,好似流不尽一样,越流越凶,模糊了视线,肖晴觉得自己流的不是泪而是心尖上的血,不然怎么会如此的疼。   “对不起,都是姐姐没用,对不起,对不起……”   若溪眨了眨眼睛,冰凉的液体掉进眼睛很不舒服,他眨了又眨,却总也眨不干净,也不知躲开,只是不停的眨着眼睛。   肖晴知道现在并不是哭的时候,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心里的难受,给若溪清理好伤口后,将他抱上岸。   “严城,能帮帮我么,我抱着他你帮我给他上药。”   严城看着她发红的眼睛:“你!”安慰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只说了一个字:“好。”便拿过手里的草药,弄成汁给他擦,可没想到严城刚刚碰到他的身体,若溪就剧烈的挣扎起来,肖晴没办法只好让严城将他打晕,上好了药,坐上刚才的马车,三人返回古道县,在路上给若溪买了一套衣裳,回到衙门赶紧叫来于简给若溪检查伤势。   “怎么样?”肖晴看着检查完的于简着急的问道。   于简欲言又止。   “于简,你倒是说啊!”   于简想了想说道:“身上的伤可能会留疤!”   “谁问你这些,我问你若溪的身体怎么样,他伤的严不严重,他似乎受了很大的惊吓,都不认得我了有没有事?”肖晴着急的瞪大了眼睛等着于简的回答。   于简很惊讶:“难道你不在乎他身上难看的疤么?”   肖晴简直被他气死了:“你,我只问你他有没有事。”   于简摇了摇头:“受了惊吓不是什么大事,喝点安神的药,睡一觉就好了,只是身上的伤有些重,我这里有上好的伤药,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有些伤口会留疤,还有就是……”到底要不要这么做呢,看严城的样子似乎心软了,肖晴,对不起,严城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但是我不能看着他死,就骗你这一次,算我于简欠你的。“□□的伤很重。恐怕不能生育了。”于简说完转过身去,看上去似乎于心不忍,实际上是骗了肖晴而不敢看她的眼睛。如果你知道若溪不能生育就算严城不嫁了,你也会娶的吧,我看的出来,严城这次是动了真心了,严城,简就卑鄙这一次,你不要怪我……   肖晴沉默了一会儿,松了口气:“他没事就好,这件事请你不要告诉他。”反正男人生孩子也是件挺吓人的事,如果孩子真的从若溪的肚子里出来,而不是自己的,恐怕自己也会不知所措吧,而且自己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体制根本不同,就算若溪没问题,自己的体制也不一定会有孩子,只是怕若溪知道了难过。   这次却换成于简惊讶了,猛地转过身,惊讶的看着肖晴,审视了一会确定她是真的不在意,自嘲一笑:“我还是小看了你,难怪,难怪……”难怪严城那样的人都会忍不住靠近你,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于简向来自负自己的才智,因为我有这个资本,而你是我唯一的失误。   肖晴听不懂他莫名其妙的话,也没心思跟他揪清,只是催促他道:“药就麻烦于师爷了,药钱日后肖晴会还上的。”   于简一笑:“都快成一家人了,客气什么。”说完也不等她反应便转身出去熬药了,想着刚才肖晴吃瘪的样子心里舒坦不少。   肖晴就纳闷了这里不是女尊么,怎么自己遇见的一个两个都这么奇葩呢,她其实很想喊一句,师爷你节操掉了,但是现在也没那个心情,肖晴只是嘴角抽了一下就转身去看护若溪了,若溪一睡就是两天,这两天发生了许多的事,可肖晴也无心去管,只是听于简说明春在牢里自杀了,她的奶爹听到她的死讯一口血吐出来,没几天人就不行了,随明春去了,他的哥哥来衙门闹过两次,严城将军的头衔没了,他也是不怕他的,但是没想到于简还在这,于简现在虽不再朝廷做事,但是于简在凤主心中的地位很高,他也是不敢得罪的,最后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而严城自从回来那天自己就再也没见到过他。   “肖晴,休息一会儿吧,你已经两天没合眼了。”于简将手里的药递给她劝道。   肖晴接过药,摇了摇头,一边喂着若溪,一边说道:“他醒了看不见我,会害怕。”   “那你至少吃点东西。”于简觉得自己快看不下去了,一个个的不知道怎么了,偏要把自己弄的这么憔悴,肖晴也就算了,严城不吃不喝的是要怎么样,弄的自己吃饭也跟嚼蜡一样。肖晴还是摇了摇头,站起来把药碗递给于简:“我真的吃不下,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若溪伤好之前怕是要一直住衙门了,还要劳烦师爷,我去趟茅房,麻烦师爷帮我看一下。”   “你别总师爷师爷的,叫我于简就行,去吧去吧,快点,省着若溪醒了看不见你。”于简不耐烦的说道,他发现一遇见肖晴自己向来的从容淡定就不知道跑那去了。   于简看着肖晴离开的方向,直到看不见了又转而看天,天阴蒙蒙的,乌云压得很低,于简觉得有些透不过气,又往门口走了两步,六子冒失的冲了出来,下了于简一跳。   “你做什么,急成这个样子,”   六子喘着粗气,缓了一会才说道:“师爷,不好了,县太爷晕倒了。”于简一听急忙就跟着六子走了,到那一看原来是饿晕的,严城有严重的低血糖,给他喝了点糖水,扎了几针就好了,等严城醒了才想起来自己把若溪给忘了,这会估计肖晴也回去了,怎么说自己也的去看看,硬拉着严城一起去了偏院……   也不是老天开的什么玩笑,偏偏若溪在这个时候醒了。   阴沉的天没有一丝阳光,床上的人苍白着小脸,更显病态,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待眼前的事物慢慢清晰若溪的思绪也渐渐清明,这是那儿,看了一圈并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若溪的心一惊,猛的坐了起来,身上的伤痛的若溪□□了一声,忍着痛若溪走下床,看到院子里的景象,若溪知道自己不是再做梦,晴姐姐真的来救自己了,因为这里是衙门,自己身上上了药,穿了衣服,衣服!对了,自己之前被脱光了衣服在一群人面前……   若溪脸色更加的苍白,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黑色的阴影,似乎做了什么决定,单薄的身影冲进了雨里……   肖晴上完厕所急忙往回跑,雨下的太大路很滑又不敢跑得太快,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感觉不踏实,到了门口看了眼床本能的要松口气,刚松到一半猛的抬起头,然后掉头就跑。   “若溪……若溪……你在哪,别吓我啊,若溪。”肖晴一边喊一边找,经过鱼塘的时候匆匆一眼就觉得有什么似乎不太对。   “若溪!”看着鱼塘里鼓起的衣衫,肖晴纵身跳了下去,将他拖了上来,将他抱在怀里紧张的拍着他的脸,一边晃着他的身子一边喊到:“若溪,你没事吧,若溪。”   若溪吐了一口水,清醒了过来,雨水模糊了泪水:“姐姐不要碰若溪了,若溪的身子被人看光了,也丑了,若溪配不上姐姐,姐姐求求你,让若溪去吧,若溪死了就干净了,就干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死了爱才会永恒   “若溪不脏,若溪不脏,你记得姐姐说过的,姐姐喜欢的是若溪的人,若溪的心,姐姐永远永远都喜欢若溪,不管若溪变成什么样。”肖晴紧紧的抱住他,不断的劝说着。   若溪却一反平时的乖顺,用力的推开肖晴,疯了一般的对肖晴吼道:“我在意,我在意啊,我不要这么狼狈不堪的自己嫁给晴姐姐,你骗人,我根本配不上你,你对我好不过是可怜我,我不要,我不要霸着姐姐的好,我不要拖累姐姐,让我去死,求求你,不要救我,连死都不行么,让我去死啊!”若溪嘶声力竭的喊着,啪的一声,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隆隆的雨声。肖晴颤抖的收回自己的手:“若溪,你冷静点。”   若溪捂着自己刚刚被肖晴打过的脸,傻傻的站在那,这是第一次姐姐打自己,姐姐从来不舍得打自己的,委屈的低下头,倔强的咬住下唇不肯将温热的眼泪流出来,自己知道的,以前的自己配不上姐姐,现在的自己更加配不上,怕,怕被抛弃所以选择死去便可以不去知道答案,这样自己就会永远被姐姐爱着,哪怕是自欺欺人,可没想到老天还是不肯放过我,真的要被抛弃的这一刻,生,不如死。   “你到底要怎样呢,你要我怎样你才肯相信我,好,好,我便如你的意。”肖晴转身走去。   若溪捂着自己的胸口,突然的疼痛让他不禁打了个哆嗦,红色的液体溢出嘴角融进了冰冷的雨水里,那么无情,那么冷,好冷,突然觉得好冷,若溪蹲下身子抱住自己的腿,无论怎么用力都觉的冷。   “你觉的我们哪里不配呢。”   熟悉的声音来自头顶,若溪缓缓的抬起头,眼泪还是不能自已的落了下来。   “若溪,你听着,我肖晴骗天骗地,骗鬼骗神,也绝不骗你,我这个人很倔,一但认准了,就不会回头,向若溪,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你觉的你的年龄大了,身子丑了,不干净了便配不上我了,那我问你,若是我也丑了,残了,你会不会不要我?”会不会嫌弃我?不爱我?肖晴平静的问着,可她越是平静若溪就越是不安,若溪用力的摇着头:“不会,不会,若溪怎么会不要姐姐,怎么会嫌弃姐姐,又怎么会。”我是那么爱你啊!所以才不能容忍这么糟糕的自己,为什么不让最好的自己遇见你。   肖晴释然的笑了,笑的很暖很温柔,带着淡淡的宠溺:“既然你配不上我,那我就努力配上你吧。”说着举起刚刚在柴堆捡起得斧头毫不犹豫的砍向自己左臂。   “不要!”   “不要!”   “不要!”   三声不要同时响起,若溪立刻扑上去想去拦住她,可自己的身体不争气的又跌倒在地,他似乎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后悔的情绪翻江倒海扑面而来,啪,半截带血的手掌掉在了自己的眼前,抬起头他看到那个男人微笑着倒在了姐姐的怀里,他说:“还好,赶上了。”姐姐大声的叫着他的名字,严城,严城……   看着昏迷在同一张床上的两个男人,还有一个背后一个眼神如刀凌迟着自己的男人,肖晴心力交瘁,把心放在搅拌机里也不过这种滋味。   “严城喜欢你!”冷冷的声音传来,于简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看她,似乎不愿看见她,可说完这句话,却觉得落寞,如果当时自己再快一点……   肖晴沉默着,不知所措,思绪如同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你若负他,我定将你千刀万剐,鞭尸三天拿去喂狗。”于简狠狠的说道。   “……”   “你,你是不是不想负责。”   “于简!”   “什么?”   “你喜欢我么?”   “什,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长的像个男人,愚蠢,冲动,霸道,自以为是……”于简脸色通红,说话都不利索了,幸好肖晴背对着他,于是他骂着她,掩饰着自己的尴尬,他从来不骂人,也从来没这么失态过,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有什么好尴尬。   “是啊,我有什么好,他们两个要是有你一半聪明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我真的很差劲对不对。”肖晴静静的说着。   “你、你怎么了?”于简的语气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懊恼的皱起了挺秀的眉毛。   “本来就是不属于这的,偏偏要搅乱他们的生活,如果他们没有遇见我,是不是就会活的更好。”   “这也不完全怪你,你不要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   “于简,谢谢你。”   “……”   夜幕降临,天还是灰蒙蒙的,磅礴的大雨停止了叫器,却还是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屋子里很安静,可以清楚的听到外面的滴水声,于简和肖晴都沉默着想着各自的事情,若溪醒来很久了却迟迟不敢睁开眼睛,他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肖晴,更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失去了半只手掌的严城,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种结果,姐姐,若溪知错了,挣扎了一会儿,若溪缓缓坐了起来,看肖晴只是看了自己一眼便不再理会,若溪失落的低下了头,下床小心翼翼的走到肖晴的身边,跪了下去:“姐姐,若溪知错了,若溪以后什么都听姐姐的。”   肖晴抑制住冲上去扶起他的冲动,也不去看他:“去隔壁休息吧,我要在这里照顾严城。”   若溪走后于简不解的问道:“你不怕他难过。”   “难过是必然,我要娶严城的不是么。”   “这不像你。”   肖晴落寞一笑:“如何都是我,总归不会是别人。”   “……”于简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她了。   “严城你醒了,别动,我来帮你。”看见严城张开眼睛,想要坐起来,肖晴赶快上前将他扶起,把枕头放在他腰后靠着。   鼻间都是她的味道,很淡,很安心,虽然没了半只手掌,但是严城很开心,因为她的眼底终于有了自己的影子,严城任由她将自己环住,她的手轻柔的扶着自己的腰,细心的将枕头放在腰下,那么轻柔,那么小心翼翼,仿佛自己是他的宝贝,这种感觉让自己贪恋,只是不知这种温柔能持续多久,恐怕伤好了就终止了吧。   肖晴看着有些伤感的严城,以为他因为自己的手难过,心里有些愧疚,用手帮他将额前的碎发扶起,微微一笑,柔声说道:“想什么呢,是不是手很痛?”   严城呆楞的看着肖晴,这样的温柔是属于自己的么?是不是在做梦。   “你,不需要这样。”严城冷硬着脸将头别过去。严城清醒点,这不是对你的温柔,只是愧疚。   “严城嫁给我吧,不是假成婚的,是真的,你愿意么。”   严城身体僵了一下,脸色更冷:“不愿意,你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还有之前说的假结婚也不要做数了,我改变主意了。”   肖晴看了眼于简,于简对他说道:“你喜欢肖晴的吧。”   严城有些生气:“你胡说什么!”   “那你这两天不吃不喝是为了什么,你明明发过誓再也不骑马,又骑了马是为了什么,严城,你我多年兄弟,我看的出来,你动心了。”   “动心了如何,我严城还不需要别人来施舍。”   “是么,我偏偏要娶你呢。”说着肖晴用两只手指捏住他刀削般的下巴,将他的脸转了过来,另你一只手牵制住他受伤的那只手臂防止他乱动受伤,霸道的吻了上去,严城只觉得脑袋里轰隆一声,一片空白,严城傻了,于简傻了,站在门口的若溪也傻了,瓷碗破碎的声音打断了这个吻,肖晴看着门口的若溪,若溪慌张说了声对不起,就傻傻的退了出去,直到看不见。   “不去追么!”严城脸色发红,出声提醒她,却自私的希望她留下。   “很甜!”肖晴故意不去理会若溪,尽管已经心软了,但是她就是这样,有些时候很倔,她就是生气若溪寻死,就是不想理他,而严城自己也是不能辜负的。   “什,什么!”严城只觉得血脉逆流,脸烧的厉害她怎么可以说这种话,这么轻浮的话,况且简还在这,生气的说道:“下,下流。” 于简咳了一下,有些尴尬的说道:“我,我困了,回去休息了。”   于简逃离是的离开了门,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严城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你,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你确定。”   严城有些生气她的语气声音不善的说道:“出去,立刻。”   肖晴轻笑了一声:“真是个别扭的人,不过,很可爱,我喜欢。”   “你,你……”   “你什么你,这就是你跟你未来妻主的态度,嗯?”肖晴搂过他的身子凑近他。   严城是真的生气了,别过脸冷冷的说道:“肖晴你别太过分。”   “还有更过分的。”   “啊!不!放!放开!”   “呵呵,嫁不嫁呢。”   “你,无耻,啊!不要!”   “……”   “求你,别这样!”终于严城还是忍不住,声音都带了些哽噎。   “求我什么?”肖晴趴在严城的耳边,声音魅惑而慵懒,手还是不老实的乱动。   严城突然觉得委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你怎么可以如此羞辱我。”最后还是被你看轻了么。   肖晴亲吻了他的眼睛,将泪水含进嘴里:“谁叫你这么不听话,妻主大过天的道理你不懂么,一个一个的偏偏吃硬不吃软。看来都要好好的□□□□,我若再心软,天知道你们又干出什么让我发疯的事,我肖晴不是一个专一的人,但是是个护短的人,做了我的男人,我就会实心实意对他好,所以,不要害怕,也不要觉得我在同情你,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乖乖的顺从你的妻主大人,知道么,还有我不会娶一个我不喜欢的人,哪怕他救了我的命都不行,所以不要自以为是的下结论。”   “骗人,你怎么可……啊!”还没说完肖晴的一个动作就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肖晴眯起了眼睛:“还有,记住,不要怀疑我的话。”若溪也是,现在严城也是,难道我说的话就这么不可信么。然而肖晴不知道的是这个世界她做的事是多么的令人难以置信,没人任何一个女人会为了一个卑微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五天后成亲   严城只觉得心里发酸酸“你根本不会这么对若溪,你对他那么温柔,却对我……”说着难过的把眼睛撇向一边,眼泪还在不停的落下。   肖晴温柔的笑了笑:“城,这是在吃醋么!呵呵,知道了,城是想让我向对若溪一样对你是么,好,让你如愿以偿。”   严城害怕的往后仰了仰身子,防备的说道:“你要做什么。”为什么自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今天的肖晴好反常。   肖晴咯咯一笑:“做一件会让你变乖的事!”说着放下了床幔,将他按到在床上,用他的里衣绑住他受伤的手固定在床头,严城虽见过大风大浪,但身为男儿这一刻也怕了,就算自己从未经历过也知道她要做什么了,慌张的用一只手推着她:“肖晴,别,不可以。”   “城,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美。”肖晴突然很认真的说道。   停止了挣扎,心里不知道怎么了,涨得难受,从来没有人说过自己美,更多的是骂自己丑,自己也从来就不在意,丑又如何。可今天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却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肖晴轻抚着他的脸颊,觉的有些忧伤:“对不起。”   她突然的正色又让自己不知如何是好:“你。”   “为了我,你的右手再也不能执剑了,值得么。”   “本就用不着拿剑了,没什么可惜的。”   “这里曾经断过吧。”肖晴指着他锁骨上那条深深的疤。   “不要看,很,丑。”   “还疼么?”   “这不算什么,早就好了。”疼,怎么不疼,自己仍然清晰的记得胸前锁骨被铁锤敲碎时那瞬间的颤栗,疼的自己几欲死去。伤已经好了很久了,可每次触摸还能想起那种痛,无法消散。   吻上了那道疤,感觉到身下的人一瞬间的颤栗,轻轻用指腹摩擦那道疤痕:“你可以不坚强,可以喊疼,严城,你不再是战场上事事都要做表率大将军了,你可以不用再用主心骨的位置来约束自己,你现在是我肖晴的夫,是有依靠的人,你疼了可以扑到妻主怀里哭,你可以害怕,可以悲伤,可以难过,因为你不在一个人,你是有家的人,你有我了知道么。”   “我可以么……”严城有些失神。   肖晴把他搂进怀里:“我知道你很疼,哭吧,我在这。”   再也无法抑制,严城似乎要把这些年的委屈全部都哭出来:“好累,我真的好累,好辛苦,好疼,就算伤好了多少个晚上还是会被疼醒,我经常梦见那些我杀的人,他们浑身是血来质问我为什么杀他,呜呜…呜呜…你为什么不早点出现,我真的快活不下去了,真的好累……”   疼惜的吻上他的唇,直到他停止哭泣,不要再想了严城,太痛苦的事不要去想了,从今以后你的记忆有我留下,不会再痛了。   缠绵的吻改变了一切,屋子的温度仿佛变了,严城觉得身上的手烫的吓人,他无法抵抗,只一个吻就让自己浑身瘫软,只能被动着接受,和不停的喘息,严城想如果自己心的是一座城池,那么肖晴这个攻城略地的人已经自己彻彻底底的沦陷了……夜还很长……   乌云散去,日出上。   “简哥哥!”看见于简端着眼碗想要进去,若溪赶紧阻止了他。   于简莫名奇妙的看着他,看他脸色苍白便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发炎了,脸色这么不好。”   “简哥哥先不要进去,姐姐可能不方便。”若溪有些为难的说道。   于简不明所以:“有什么不能进去的,一会儿药要凉了,在热药效就不好了。”说着推门就进了去,若溪伸手去拦已经来不及了,开门的瞬间二人都傻了眼了。   墨发相缠,轻纱暖帐,衣服落了一地,凌乱而嚣张。   碰的一声,可惜了熬了一早晨的中药,也惊醒了沉睡的人,于简气愤的走了过去,若溪脸色惨白一动不动。   “肖晴,我没想到你这么混蛋,你知不知道未婚先,先,那叫苟且,你,你做的太过了。”于简气的已经话都不利索了。   刚起来的肖晴却淡定的很:“有早饭吃么,好饿。”运动了一晚上确实好饿。   “早饭,你居然跟我提早饭,你,”于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肖晴打断了:“出去。”   “什么?”于简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你这是什么态度。”   肖晴叹了口气:“你难道要看着我穿衣服。”   于简的气焰一下子就蔫了:“谁,谁要看你穿衣服,我去做饭,一会吃饭的时候说。”说完转身就走,经过若溪的时候说了一句跟我去做早饭,于是若溪也跟着走了出去,走了一段距离于简停了下来,“若溪,你早就知道。”   若溪点了点头,自嘲的说道:“昨晚动静那么大,我就住在隔壁,或许你听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我怎么会不知道,那是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了。”说完也不去看于简,失魂落魄的向厨房走去。   于简看着他单薄的背影,喃喃道:“确实有让人怜惜的冲动,也难怪肖晴肯花这么多心思,希望你能理解她的用心吧。”一个两个都是幸运的,我的幸运又在那儿呢……   于简狠狠的咬着嘴里的菜仿佛菜是肖晴。   而肖晴却视而不见,埋头苦吃,直到吃饱了才抬起头来,还打了个饱嗝。   “肖晴,这件事你怎么都要有个说法。”于简表情及其严肃,好似在讨论我爹被谁谁谁杀了一样。   肖晴也明白男子贞洁的重要性:“五天后成婚。”   话一出三个人表情个异。   严城有些难为情,一动不懂的盯着自己的筷子,若溪继续吃着饭,却只是一粒一粒的吃着白米饭,眼神暗淡无光,不知在想什么,于简的反应最小,似乎也料到了,只是没想到要这么快,于是问道:“那在什么地方办制?原来的家,衙门,还是再买个地方,钱我可以借你。”   肖晴看了看三个人,“就在衙门吧。”   于简勾唇一笑:“你不怕别人笑话你无能么,娶夫还要住在自己夫君那。”   “于大师爷聪慧,我以为你该知道的。”肖晴不知道为什么,人家结婚都是开开心心的,怎么自己就这么累呢,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看三个男人也不差。   于简好看的狐狸眼一挑,“没想到你还是个心思缜密的!”   严城皱起了剑眉:“是为了我吧,晴大可不必。”   “城,如果凤主听说你嫁了一个这么没出息的人,那么危险就完全解除了,这是很好的决定。”于简劝道。   “不行,我不能这么做。”严城态度很坚决,一时二人僵持不定。   若溪知道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了,姐姐再也不会来哄自己了,她要成婚了,可娶的人却不是自己,幸好,幸好嫁衣没有缝,不然就可怜的要孤零零的呆在箱子里了,若溪努力的让自己笑出来,他要祝福姐姐,他不要再給姐姐添麻烦。   肖晴看了眼两个争执的人又看了眼若溪,若溪今天给人的似乎有些有不一样,温婉,自己怎么会在若溪的身上看出温婉了呢,难道这又是他的一种保护色么,看来这个小傻子又缩到自己的壳里了。靠在椅子上,一手拍着吃的圆滚滚的肚子,一手敲了敲碗,懒散的说道:“说什么呢,傻呀,白住的你不住,衙门的房子多好啊,再说住衙门多好啊,起床就上班,你不知道原来我天天走多久才到衙门啊,累死人了,就这么定了。”   肖晴说完大家都没有异意了,严城知道她是在宽慰自己心里暖暖的。   于简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捏了捏自己尖瘦的下巴,思趁道:“那是用什么礼呢?现在的制度是一夫多侍制,肖晴你要用什么礼?”   “用侍吧。”没有夫,都是侍,这样就公平了。   严城微微有些失落,不过自己也知道夫是留给若溪的。   若溪甚至连嫁给肖晴都不敢奢望,所以完全没有把夫跟自己联系再一起。   于简看了眼严城的手,担忧道:“自古嫁衣亲手缝,如今严城的手没了,不过就算在,他也不会,怎么办?”   于简的话让严城恨不得拍死他,说前半句就好了,非说后面的做什么,弄得自己好尴尬。   肖晴思考了一下,拉过了若溪的手:“若溪能帮严城哥哥做一件么?”   若溪突然觉得肖晴好残忍,这么温柔的握住自己的手,确是为了让自己给别人做嫁衣,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微笑了一下:“我会好好做的,姐姐,放心吧。”强忍住泪意将话说完,任由它在眼圈打转,也倔强的不肯流下。   肖晴皱了皱眉:“五天做两件是不是太紧了。”   若溪傻傻的看着肖晴:“两件?姐姐的我早就做好了。”   肖晴好笑的看着他:“傻瓜。我当然知道我的你早就做好了,还有你的呢。”   “谁的?”若溪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肖晴亲昵的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傻瓜,你的啊,你忘了你自己拉。”   唰的眼泪瞬间而落,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动听的话了么。   伸手擦去他的眼泪,   “好了,姐姐没有生你的气,以后要乖乖的,不准在说什么活不下去之类的话,姐姐会难过,知道了么!”   若溪用力的点着头,漏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好了,于大师爷,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肖晴打了个哈欠,也不管他们,独自找个地方睡觉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片文写的并不是大众倾向,不过小又还是想尝试一下,欢迎大家来留言。 ☆、大婚装醉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满目的红色宣誓着喜庆的日子,古道县仿佛也热闹起来,小捕快娶县太爷,一娶就是俩,还都是侍,这在小小的县里可是大新闻,于是卖肉的也不卖了,买菜的也不买了,做饭的也不做了,全都跑到街上来看看这新娘子是谁,怎么这么牛啊,就连光屁股的小娃娃也来凑热闹,街上顿时像过起了节一样,大家挤着,瞧着,议论着。   肖晴骑在马上,看着跟自己共事的姐妹们正护着自己拨开人群,就觉得好笑,尤其是胖子,简直在用她肥胖的身体当武器,偶尔有个男人撞到她怀里,她还得瑟的回头冲肖晴抛个眉眼。   拜堂的地点定在衙门,所以肖晴打算先回到林风村,等到了时辰,带上秦快夫妻二人,和衙门的姐妹前往衙门,将若溪和严城接出来绕县走一个小圈,没想到人这么多,想想也作罢,接出来直接拜堂吧,不然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候,明明半个小时就能到的路,偏偏走了一上午。   严城和若溪纷纷换好衣服,老老实实的坐在梳妆台前让别人给自己化妆,化妆的人都是于简找来的,古代的国庆职业化妆师,妆画得很淡,只稍做了修饰,却显的人很精神,两个人对着镜子都不约而同的漏出了满足的微笑。   严城站在大镜子前看了看,整理了一下本来就很整洁的衣服,看着一样弄好了的若溪,走了过去,拉起了他的手:“谢谢你,若溪,让我穿上这么美的嫁衣。”   若溪有些不好意思,摇了摇头:“是哥哥穿起来好看,而且若不是因为我,哥哥的手也不会。”说到这,若溪自责的底下了头。   “这不能怪你,要怪就怪晴对你用情至深,为了让你释然,不惜用自己的一条胳膊去换,若溪希望你能够明白她的用心,不要白白辜负了,不要在自卑或者怀疑晴了,她最爱的人是你啊!”所以若溪你要好好珍惜,不是谁都可以这么幸运,让她做到这般。   “若溪知道的,一直都知道。”像是想通了什么,若溪抬起头,明亮的眼睛星光闪闪,微笑着对严城说道:“姐姐也是爱着城哥哥的,所以城哥哥也要相信姐姐,不要犯和若溪一样的错误,让姐姐难过,以后换我们两个照顾姐姐吧。”   严城淡然一笑:“好!”仿佛承诺,一个字代表了一切。   “来啦!来啦!新娘官来接新郎啦!”李媒爷子扭着屁股一路小跑,边跑边喊道。   进了屋更是乐的跟花是的,好似嫁人的是他一样,捏着手绢挥了挥,抿嘴一乐,用他那尖细的嗓音说道:“哎呦喂,真是一个比一个美,各个赛天仙呐!快点吧,新娘子等不及了。”   若溪和严城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不好意思的走了过去。若溪更是紧张的连走路都同手同脚了,看得大家都大笑起来拿着他打趣,弄得若溪恨不得将自己塞进地缝里,闹了一好会儿,一帮人才走了出去。   上了轿子,抬到了衙门口,由于不用游街了,于是肖晴直接踹了轿门,将两个人接出来,一手拉着一个,若溪的手很软好似没有骨头,严城的手修长,手心还有茧,连不用剑的左手都有茧么,肖晴眉毛轻皱,有些心疼。大堂里秦快夫妇已经坐在了高堂上,众人战在两旁,李媒爷看见他们三个人进来捏着嗓子高声喊到:“新人到!”   大家纷纷鼓掌起哄,若溪紧张的不行,又开始同手同脚,连见过大场面的严城也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肖晴感受到两个人的紧张,安扶的攥了一下手里的两只手,幸好距离不远,走了几步就到了,李媒爷子说了几句吉祥话又乐呵呵的喊道:“一拜天地!”   三人跪下拜了一拜,接着又听李媒爷子喊道:“二拜高堂!”   三个人一起跪下拜了秦快二老,秦快乐的合不拢嘴,秦快的夫更是抹了一把辛酸泪。   “夫妻对拜!”   严城和若溪站到一排,肖晴站到对面,三人都把腰弯到九十度才起身。   “敬茶”   三人接过于简递过来的茶分别敬秦快夫妇,两个老人忍不住落泪,众人安慰了一会闹腾了一下气氛很快又变的喜气洋洋。   “送入洞房!”   肖晴扯着两个人的手走到了主院,李媒爷子手往左边的屋子一指说道:“这是严侍君的。”   又往又边的屋子一指:“这是向侍君的。”   正当二人猜着肖晴今天晚上会来谁的屋的时候,就听肖晴说了一句:“都睡一个屋。”   四个人傻了仨,除了肖晴自己,就连李媒爷子这种见惯人情世故的也不禁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咯咯的笑了起来,暧昧的看了肖晴一眼,又对若溪和严城说道:“二位侍君好福气,妻主的身体好呢!”说完又假装害羞的飞了个眉眼,着实让肖晴恶寒了一把,也懒得解释,拽着二人就冲右边的屋子走去。   可这两个人听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严城想到那天晚上,肖晴确实很厉害!捂住了脸,在心里呸了一声,真丢人,严城你胡思乱想什么。   肖晴走后两个人都僵硬的坐在床上,低着头,紧张的捏着衣服,过了好一会儿若溪偷偷的看了严城一眼,又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头忍不住小声的问道:“严哥哥,你说妻主不会真的……”哎呀,太羞人了,说不出口。   严城想了想,心里也没谱,摇了摇头:“不,不会吧?”说出来也是疑问句等于没说,一时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细细的呼吸声……   “来,今个胖姐我不把你们都喝趴下我就不姓谢。”谢三胖一脚放在凳子上,一手端着碗,显然已经喝多了,众人正起哄让她喝,就看见肖晴出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过来就灌。   “好你个谢三胖,平时去我家的饭白吃了,现在不帮我。”肖晴用鄙视的眼神狠狠的刮过谢三胖,   谢三胖憨厚一笑,有些不好意思:“是啊!是啊!”肖晴一看有戏,冲她挤了挤眼睛,意思快帮我挡酒吧,没想到谢三胖变脸之快:“那又怎么样,你咬我啊,来,姐妹们,灌!哈哈哈!”   说灌一点都不假,肖晴被按住一动不能动,这帮没良心的拿她当酒缸了。   “哈哈哈!灌多了欺负新郎官啊!哈哈哈!”   看着他们嬉闹着于简会心一笑,但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空空的,走出去仰头看天,喃喃道:“天空海阔,简归何处?”   半轮明月高高挂起,月色醉人。   肖晴被抬进了屋,严城和若溪赶紧上前去扶,把人放到了床上一帮人呼呼啦啦就出去了,人都醉成这样了,也没人有心思闹洞房了。   严城和若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严城先开口道:“我们帮她把衣服脱换下来吧,全是酒味儿。”   若溪嗯了一声,点了点头,两个人给她脱了鞋和衣服,又用手巾给她擦了手和脸,连脚都细细的擦过,又各自梳洗了一下,然后傻站在那不知道怎么办。   肖晴叹了口气,该处理的还的处理,怎么也逃不掉,她真怀疑自己要不是装醉而是真醉了,这两个傻瓜会不会站到天亮,自然肖晴明白,今晚无论和那个在一起,另一个都会难过,所以本来想装醉混过去,没想到他们两个就傻傻的的在那站着。   假装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手乱挥着:“来,喝!”   若溪和严城赶紧过去,想让她躺下,没想到两个都被扯上了床,肖晴把被子一扯将三个人都盖住,一边搂了一个。   “睡觉!”   两个人又何尝不懂她的用心,就算之前不懂,现在也懂了,肖晴她在尽量公平,她对他们是平等的,她在告诉他们她没有偏爱某一个人,他们在她心中同等重要。   两人人都安心的窝在她的怀里,睡的格外香甜。   宾客散去,衙门变得安静,所有人经过了一天的喧闹都沉沉的睡去,唯独一个人站在荷花池边,细长的狐狸望着映在水中的月影,久久不肯回去……   肖晴睁开眼睛时,严城正在屋里看书,看他费力的翻页,肖晴走到他身后环住他,帮他翻页。   “大老爷今天不上班行不行,头好晕。”   “平时也不见你多勤奋。”   “我明明有按时来,从来不迟到。”   “是啊,早早来衙门睡觉。”   “衙门又没什么事。”   “确实没什么事,要是晕就在睡会吧。”   “可是我肚子饿了,若溪去做饭了。”   “嗯,简在帮忙,他身上有伤,也不让他做什么。”   “于简会做饭?”   “嗯,打仗的时候,简会做给我吃。”   “你们……”结婚的时候于简不太对啊,该不会,肖晴摸了摸下巴。   严城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肖晴眯眼一笑:“以后离他远点。”   严城不理解的看着她,肖晴咳了一下:“总觉的他不太安全。”   “他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   “哎,这个毋庸置疑,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怕他把你教坏了,他太凶,还总威胁我。”我能告诉你,我怕他是断袖么……   严城不去理她,继续看书。 作者有话要说:   ☆、怪偷战小跑   “姐姐,哥哥吃饭了。”若溪走了进来,叫她们吃饭,看肖晴还穿着里衣就去拿起衣服給她穿上:“姐姐难受么,若溪烧了汤,一会姐姐喝点吧,啊!姐姐干嘛掐我的脸。”若溪揉了揉被□□的脸,幽怨的看了过去。   肖晴威胁道:“不要叫姐姐了,叫我的名字吧,都是我的人了,还叫姐姐。”   若溪脸红红的,别扭的说道:“怎么能叫姐姐名字呢,不和规律的,叫妻主吧。”   “跟严城一样叫我名字或者亲爱的,你选一个吧。”肖晴无赖的说道。   若溪为难的看向严城求助,严城好笑的看着他,“就听晴的吧,她喜欢不是么。”   若溪点了点头小声的叫了一声:“晴!”心里偷偷的又叫了好几遍,真好,能念着她的名字呢。   肖晴揉了揉他的头,宠溺道:“乖,走吧,一起去吃饭,城,别看了,吃饭去。”   午后的阳光总是这样暖,让人忍不住泛懒,嘴里叼了根狗尾巴草,肖晴将两只手枕在头下,躺在了衙门的围墙上,闭着眼享受着午后的阳光,风轻轻的吹着,仿佛母亲的手,温柔而细腻。   缓缓的睁开眼,看着湛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成片的连着厚的仿佛能托起一座天宫,肖晴的心也跟着飘远,有时候人生真的是不可思议,就在一个月前自己看着两个身穿火红嫁衣要嫁给自己的两个男人的时候,自己还在想,是不是梦呢,一切太不真实,而悲伤和欢乐又如此强烈,爸爸妈妈你们还好么,过得好不好,没有我,你们一定很难过,幸好还有弟弟,不然一个家庭没有了孩子会称不下去的吧,我还活着,我结婚了,而且是两个哦,勾起唇角,妈知道了会傻掉吧!在现代可是大新闻,一女二夫,一个很男人,很帅,一个很可爱,很乖,被那帮女人知道了,一定嫉妒的跳楼,你们一定想不到有我现在穿着古装,穿着布鞋,每天上班会带把刀,跟两个很好的男人结婚,想想也可笑,三个人全是孤儿,三个孤儿组成了一个家,呼又想起了那个算卦的话,各自孤命,奈何有心。孤命!就是这个意思么!   思绪忽然被打断,就听见两个熟悉的声音在讨论。   “哎呀,你说古道县今年怎么这么多事么!”   “谁知道啊,又是杀人犯,又是大盗的,要说那个贼也太猖狂了,谁牛掰偷谁,还竟挑人家最宝贝的偷,偷也就偷了,还飞得弄坏了在还回去,你说缺德不缺德。”   翻身跳下墙,肖晴拦住寻街回来的胖子和六子问道:“那人又偷什么了?”   胖子一摆手,及其痛心的说道:“陆家酒庄传了三代的美人酒!前天偷的,昨天还的坛子,你说这人也不给人家流点。”   肖晴一努嘴,不在意的说道:“真是怪人,有新线索没有。”   两个人摇了摇头。   肖晴心想文她们也问不出什么,去问问于简。   到了于简屋里,于简正认真的看着什么,肖晴好奇的走了过去,走到了他的背后弯下腰看看他看得什么。   “这不是古道县地图么,你圈什么呢?”   于简看得认真,不知有人,肖晴一出声吓了一跳,猛然回头,唇角相对,两人都呆住了。   “简,圈出那贼的路线图了么?”严城推门而入,然而眼前的画面让他盾住脚步,一时反应不过来,傻傻的问了一句:“你们在做什么?”   二人这才惊醒,于简别开头捂着狂跳的心不知怎么回答严城。   肖晴直起身子,咳了一下,故作淡定道:“那个听说最近出现了怪偷,我来看看于简有没有什么线索,看他画的不知什么东西,好奇过来看看,城也为此事而来。”   显然话题转移不成功,此时的严城也反应过来了,也就是说不是故意亲上的,那也不行啊,男子的唇不是随便吻的,那是妻主宠爱的象征,只有妻主才可以碰的地方。严城剑眉一皱,严肃的说道:“你可知你刚才做了什么?”   肖晴没想到他问的这么直白,嗔叫了一声:“严城!”意思叫他别说了,在肖晴的世界观了一个吻还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严城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要对简负责,你毁了他的清誉。”   肖晴瞪大了眼睛:“没这么严重吧,只是亲了一下,我什么都没做啊!”   严城非常生气的说道:“对于你们女子来说是没什么,只是亲一下。但是对于男子来说那是守护了一辈子只能在新婚之夜留给妻主的东西,男子的唇一定要干净,那是跟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肖晴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你还是不是女人!”   看着严城莫名奇妙的生气,肖晴也觉得憋屈,自己怎么了,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有些至气的说道:“我,我怎么不是女人了,我是不是女人你还不清楚么?”   严城被她说得满脸通红:“你,你,你耍无赖到是学的好。”说完一拂袖,转身就走,看也不看她。   肖晴撇了撇嘴,男人真是麻烦。   “不用在意,城只是吃醋了。”于简出声安慰道,肖晴看他没放在心上放松了下来,却没听出语气中夹杂的落寞。   “怎么样研究出那贼的路线了么?”看着他画得地图,肖晴问道。   于简摇了摇头,指着地图上自己圈出来的地方说道:“毫无章法,好似每次都是一时兴起,至今未伤一人,偷的东西总是弄坏了在还回去。可以肯定不是为财,似乎只是玩乐,每次偷了东西都会留个纸条,上面一个战字,颇有挑衅的味道。”   肖晴摸了摸鼻子说道:“真是闲人天天有,今年特别多。于简你打算怎么办。”   于简笑了笑:“引蛇出洞,瓮中捉鳖。”   “噢?怎么个引法,又怎么捉?”   细长的狐狸眼射出了耀耀的光芒,让他整个人看上去美的有些妖艳,显些晃了肖晴的眼,那是遇一种见对手的兴奋,骨节分明的手指敲击着桌面,慢慢的分析道:“上次设套是陆家酒庄,他似乎知道我们埋伏在那,特意将酒罐子砸碎引起我们注意,我们赶到的时候他还跟我挥了挥手,我感觉他似乎认识我,看身形是个男人,他的身手相当了得,他当时向我冲过来,速度极快,阿大就在我身旁都没能拦住他,他当着我的面偷走了我的金陵钗。”   金陵钗!肖晴一听心一惊,以前听严城说过,于简是被凤主的老师在外面云游的时候捡回来的,那时的于简还是个婴儿,脖子上挂着金陵钗,凤主的老师是个高人,看见金陵钗大喜,带他回去的时候,特意交代凤主,此男子可帮你平定天下,不可娶之,娶之毙命,需厚待。于简的身世一直是一个迷,而金陵钗就是揭开谜团的唯一线索,对于简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从不离身。   “你看上去并不着急啊,他不是偷了东西就会弄坏么,你不怕。”   于简淡淡一笑:“坏了也好,我也不必执着于它而不能了。”   在他的话语中,肖晴听出了淡淡忧伤和迷茫。   “执念在于人心而不在于物品,你若真的放下也不会在意它的好坏,若是放不下就是什么都没有你也依旧放不下。”   于简冲肖晴一笑:“想有个家是人之常情啊,肖晴。”   肖晴默默的看着他不说话,那双眼分明在笑,可她却觉得那是双最孤独的眼睛,在他的瞳孔深处是渴望,是无可奈何,他智慧过人胜过千钧万马,他帮助严城打败敌军平定天下,他是医生救死扶伤,将一只脚踏进阎王殿的人拉回来,他似乎无所不能,可他却无法让抛弃他的家人出现,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也是一种悲哀吧。肖晴突然觉得他很单薄也很脆弱。   “那你有什么打算。”打破了有些压抑的气氛,肖晴又回到正题。   于简神密一笑:“战书都下了,我怎能不接,按照他的习惯,这几日必定会来衙门,而且还会再偷走一样东西。”   “听你的意思他的身手很好,阿大都拦不住,那这里能抓他的就只有严城了。”肖晴有些担心,严城的手不能拿剑了,如果抓不到难免难过。   于简摇了摇头,你回去吧,我自有安排。   看他似乎不打算再说,肖晴也乐的轻闲,想东西也是很累的,回去睡觉。   回屋的时候若溪和严城都在,看着自己不说话,严城脸色不太好,肖晴走过去,嬉笑一声:“于简都不介意呢,你就不要介意了,再说也不能亲一下就让两个没感情的人在一起吧,再说这事你不说我不说,就不会毁了于简的清欲了,不要这样么。”   严城表情有些松动,却还是冷着脸,肖晴给若溪使了个眼色,让他帮趁自己,若溪却默默坐在一边诺诺的看了肖晴一眼却不吱声。   肖晴无语问苍天啊,自己究竟娶了两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这件事谁都没有在提,严城还是不怎么理肖晴,没办法肖晴只好去若溪房里睡。   “若溪啊,你说一个吻对男人来说真的那么重要么。”肖晴躺在床上,嘴里吃着若溪喂过来的葡萄,含糊的说着。   “很重要啊,若溪以前就算是在,在哪里客人也不会亲若溪的嘴的,亲吻只给自己宠爱和尊敬的夫君。”若溪能够说出来说明他已经放下了,但是还是有些不自然的垂下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   ☆、绑架   肖晴将他的头拉过来,亲了一口,眉眼含笑:“是这样么。”   低落的情绪消失不见,心里满满的幸福的感觉。   “若溪啊,最近看你总在缝什么东西啊?”   “嗯,天转凉了,我做几件衣服。”   “都好几天了,还没做好么。”   “嗯,你一件,严哥哥一件,于师爷一件,还有干爹干娘。”   肖晴皱了皱眉头:“太多了,现在做几件就是几件吧,不要再做了,去成衣店去买就好了。”   “外面做的哪有自己做的舒服,还贵。”   肖晴将他拉进怀里:“可是我会心疼啊。”   若溪往他怀里钻了钻,“现在还穿不上,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做,在家呆着也是无聊。”   “嗯,你要是无聊的话,那天带你去游湖吧。”   “真的?可是姐姐要上班啊。”   “傻瓜,上不上班,还不是严城说了算,咱们这偏远小衙门没人管的,等这个案子结束了,咱们就出去游湖。”   “好,我想要姐姐上次买的糖人。”   肖晴捏了一下他的鼻子,“馋猫,明天就给你买,对了,你刚刚叫我什么?”   “啊!我刚刚有叫你么?”   “还说没有,看我挠痒痒神功。”说完就把若溪按压身下,去挠痒痒,所以那都怕痒笑个不停,求饶道:“晴,我知道错了,别,别挠了,哈哈哈,哈哈。”   “知道错就好!好了洗漱睡觉吧。”   洗漱好了二人同床而睡,肖晴把他搂进怀里,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晚安!”   “晚安!”   第二天,衙门内堂,所有都在,表情沉重,若溪坐在角落里眼泪差点就落下来了,他不断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   “简,怎么办。”严城压抑着愤怒,十指握成拳,此时的他根本冷静不下来思考问题。   于简无奈的叹了口气,也很担心,正所谓关心则乱,他现在脑子一片空白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谁都不会想到那贼不光偷东西,还偷人,肖晴这么个大活人就在昨天夜里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偷走了。   “简你的簪子呢?”   “在这里,两节了。”于简伸出手,那只金陵钗已经断成两半。   所有人的心一惊,这人偷什么都要毁掉,肖晴岂不是很危险,默契的谁都没有在说话。    这时候守门的六子突然跑过来,大喊道:“大人,大人,有,有发现。”   严城猛地站起来:“甚么发现,快说。”   “门,门,门口,去看看。”   一帮人到了门口,只见衙门的墙壁上几个红色的大字。“独自见我。”   于简沉思了一会转身就跑   “别跟来,不会有事。”   西城外,废弃的旧宅。   “战什么跑什么的,我说你抓我干什么呀,蛇精病!”肖晴被绑在柱子上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烤山鸡的男人生气的吼道。话说这男人长的还挺好看的, 小麦色的皮肤,精致的五官,一双皎洁泛着邪气的眸眼,举手投足间都带着痞气,颇有点江湖浪子,落落狂生的感觉,可惜啊,性格就不怎么招人喜欢,跟个泼猴是的。   战小跑皱了皱眉头,“吵死了。”撕了一块鸡腿就塞进了肖晴的嘴里,堵得死死的。   肖晴呜呜几声说不出话来,认命的安静下来,只是眼神依旧凌迟着战小跑。   心想真是倒霉啊,这事还要从昨天晚上肖晴起夜上厕所说起,肖晴有起夜的习惯,半夜起来去茅房,刚要进去,就有个人从茅房里出来,跟肖晴打了个照面,肖晴迷迷糊糊天又黑也没看清是谁,只觉得是个男人,还以为是于简,走了两步才反应过来,那那是于简啊,于简大半夜上厕所也不至于带着面罩啊!   转身悠悠道:“怎么,你当衙门的茅房是公共的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不知道衙门掏茅房也的花钱的么。”   那人一点也不慌张,看上去比肖晴还自在:“我战小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肖晴冷冷一笑,“是啊,花没了,偷点就是了,多省事啊。”   战小跑沉默了一会儿,呵呵一笑:“你是肖晴。”   肖晴防备的看着他,脚站成不丁不八的姿势,随时准备动手。“怎么,看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不知不觉爱上我了,连名字都打听好了。”   “哈哈哈,我会看上你,小爷我要嫁给谁,她绝对不敢在娶。要嫁也不会嫁给你这色胚子。”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都还没鄙视你是个贼呢,你还来骂我,呵,就你这跟个猴子是的,我看谁敢娶,脑袋让门夹了才娶你。”   战小跑阴沉着脸,“本来想对你客气点,看来不用了。”说着手一摔,一个石子打在肖晴的胸前,肖晴就动不了了,“我去,你妹呀,点穴这么扯淡的东西你也会。”   “少废话!”战小跑拎着她就飞出了衙门,没错,是飞,肖晴觉得世界观都毁了,到了着旧宅,就被绑在柱子上,直到现在。   战小跑悠闲的吃着鸡,完全不理会旁边瞪着他的肖晴。   “你不是专偷人家宝贝,这会儿偷衙门的一个小捕快做什么?难不成你也看上她了。”   战小跑看着信步走来的于简,放下手中的烤鸡,胡乱的擦了擦嘴,坏坏的笑了一下:“她,长得跟白豆腐是的,我脑袋让门挤了才看上她。”说完还挑衅的看了肖晴,接着又说道:“看到墙上的字并且找到这里来,看来观察力也是很好的。”   肖晴看到于简眼睛一亮,心想救兵终于来了,不过怎么就于简一个人,其他人躲起来了?   于简看了眼肖晴,看着她嘴塞鸡腿被绑在柱子上狼狈滑稽的样子不禁优雅的勾唇一笑,肖晴翻了个白眼心想,你这是救我的还是看我笑话的,于简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看着走过来的战小跑不解道:“红土只有西城有,并不难猜到,你找我做什么?”   “你没看钗?”   “钗?被你弄坏这支。”说着于简掏出两节的钗,放在手掌心给他看。   战小跑摇了摇头:“我没有弄坏它,它是有机关的,还可以安上,我把它拆开是让你看里面的东西。”   于简疑惑了一下,随后拿起钗看了看,也未发现什么,抬起头说道:“你既然知道这金陵钗,那么你就一定知道我的身世,抓她无非是引我来,既然我来了,你就放了她吧,就我们两个人谈不是更好。”   战小跑嗤笑一声:“看来,你还挺在乎她的么,怎么你也看上这色女了?”   于简不动声色:“你的目的。”   战小跑拉长了声音说道:“目的嘛?嘿嘿!小爷做事不问理由,只看心情,我就是看她不爽!”   肖晴听得想吐血,心想这人怎么这么不着调啊,突然口上一松,战小跑良心发现把鸡腿拿下去了,肖晴呸了几口,抬头看着战小跑:“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战小跑一副很不爽的样子,不理肖晴,直接问于简:“你想怎么样?”   于简皱眉,揣摩了一下他话里的意思:“我想你放了她。”   “放了她啊,可以啊!不过……”战小跑摸了摸下巴假装思考着什么。   “你这么卖关子有意思没意思啊!”肖晴被绑的难受,看着他磨磨唧唧的心里着急便催促道。   战小跑眸中流光一闪:“实话跟你说吧,我出来是专门找你的,替家族守护你,家族的每一任少主都要从小出世历练,现在时机差不多了,你也该回去了。”   “什么族?”   “回去了你自然知道。”   “于简别听他瞎说,不能跟他回去,谁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就算你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是没有必要冒这种险。”看于简在思考似乎真的想去看看,肖晴立马劝道。   战小跑双手环臂,“于简,你喜欢她?”   于简不明白他的意思,摇了摇头:“不喜欢。”   “你钗里有记载,於族是一个隐世家族,从不归属任何国家,你是家族少主,二十岁未嫁就算通过考验,你可以回家族接受传承了,代价终身不嫁,要守身如玉。既然没有喜欢的,就跟我走吧,不过我劝你最好想好了,回去接受传承可不是简单的事,你会得到常人所不能的能力,但是你将会失去自由,趁你现在还有选择。”   “你好像很不希望我回去。”   “……”废话,你回去我也的回去,哪种死气沉沉的地方鬼才想回去。   “我不嫁也不回去。”   “你说了可不算,没嫁人就的抓回去,你应该知道我抓你轻而易举。”   “你认为抓回去的人会乖乖做事么?”   “哈哈,别小看於族,你回去以后就不会在记得从前的事了。”   于简一惊:“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字面意思。”战小跑懒洋洋的说道。   肖晴听的云里雾里,难道世界被玄幻了,还是这战小跑在这扯淡呢。   一时谁都没有说话,突然战小跑的耳朵动了一下:“小爷今天困了,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内你不找个女人,我可就直接把你带走了啊。”说完也不等于简回应,飞身就走了。   战小跑走后,严城一帮人就冲了进来,“跑了。”    “严城,快来,给我解开。”肖晴看见严城高兴的大喊道。   严城一边解着绳子一边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没有。”抖落绳子肖晴直接挂在严城身上,“腿麻了。”   严城拦腰将她抱起,走到仍然看着战小跑离开方向发呆的于简面前说道:“先回衙门吧。”   于简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 小鱼这章节少发了一千多字 现在补上 ☆、假戏真做   肖晴刚到衙门,一个人影就扑到了怀里。肖晴看着眼睛红红的若溪安慰道:“我没事,好好的,还吃了个鸡腿呢。”说完还原地转了个圈。   若溪被她滑稽的表情逗得一乐,破涕为笑:“那,那个人抓到了么?”   肖晴摇了摇头,“进屋说吧。”进了衙门大堂,肖晴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大家听了也都不明白,胖子疑惑的问到:“他既然是找师爷来的,又干麻偷东西,难道只是为了好玩?”   “他这个人很不着调,做出这种事也正常,这不是重点,于简你是怎么打算的。”肖晴看着于简问道。   “我想跟他去看看。”   “不行!”   “不行!”   肖晴和严城同时说道。   肖晴看了严城一眼同样明白他眼里的担心,“你这样去太危险!”   “我心里二十几年的疑惑和怨念又岂能轻易放下,我想知道真相,我的父母是谁,他们是否是自愿将我抛弃。”   肖晴沉默了一下,给想要劝他的严城使了个眼色。“既然这样,你心如此,怕是拦也拦不住,不过他犯了法,衙门还是要抓他的,不能因为你个人原因而放任他。”   “抓不到他的,他的功夫很好。”   肖晴眨了眨眼睛:“那就要看于师爷配不配合了。”   “要我做什么!”   “嫁给我!”   “什么?”   不光是于简,所有人都惊呆了,于简的眼睛一下子变得很亮的看着肖晴,又有些挣扎,斗争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一个好字还未出口,就听肖晴接着说道:“假成婚。”   于简面部有些僵硬,失落的自嘲一笑:“你想等他在我身边了在抓他。”   “没错,他说是你的守护,你嫁人了,就不用回去,他自然跟在你身边,到时候抓他还不容易。等刑满了我们放他出去,你就可以跟他回去了,我们对上面也有个交代,而你也不过是晚上一些日子。”   假的么,假的又有什么意义,于简觉得心里很难受,只轻轻说了一个好,便沉默了,肖晴不以为然,只当他是纠结自己的身世。   “你放心,我们只在衙门办,不让外面的人知道,这样对你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大家都赞同的点了点头。   而谁也没有注意到屋顶上那双偷看的眼睛……   战小跑走在大街上,一边把玩着手里的钱袋,一遍想着什么:“好个肖晴,敢算计小爷我,做几天牢倒是没什么,假成婚可不行,那到了最后,小爷不还是的跟于简回那个鬼地方。那逍遥快活的日子不就没啦!”走着走着就看到了一个地方,心想肖晴这回小爷就让你明白明白,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怪笑了一声走了进入,拿了两包东西高高兴兴的的就离开了……   三天之约已到,衙门内到处贴满了喜字。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这一刻于简仿佛真的觉得自己嫁人了,那种喜庆的气氛假的那么真实……   安静的坐在床边,屋子里的寂静跟外面的热闹形成强烈的对比,于简目光忧郁的看着桌子上的喜烛喃喃道:“真亦假时假亦真,真真假假,确只有我一人而已。”   “来,喝!”大厅里喝酒的人,一边喝酒一边注意着战小跑是否出现,可惜,都子时了也不见什么动静,不过没关系,他一定回来,只要来了,看到这些喜帖摆设,也会看出来这是成婚了,肖晴按照计划去于简的屋子假装洞房,为了演戏逼真肖晴喝的都是真酒,虽然兑了水,可此时还是有些晕,迷迷糊糊竟走错了屋子,走到了自己平时住的屋子,跟在后面的人真想一巴掌拍死她,自己药都下好了,她居然走错新房,而这个鬼鬼祟祟跟在后面的人就是战小跑了。   等了一会见肖晴还没出来,叹了一口气:“哎没办法了。”   在窗户上捅了一个口,却发现肖晴趴在地上好像睡着了,战小跑皱了皱眉头,心说不会是陷井吧,“保险起见,哼幸好小爷经验丰富,多备一手。”战小跑掏出怀里的一个小管从窗户缝戳进入,用嘴一吹,一股白烟被吹了进去,肖晴迷迷糊糊只感觉浑身发热,胡乱的扯着衣服。   战小跑看他光扯衣服都半天了也不起来去找于简,骂了一声,不耐烦道:“这女人真是没用,干脆小爷直接把你丟进入算了。”说着推开门就进了去,用脚踢了踢肖晴,“喂,色女,喂喂!哼!别说小爷粗鲁啊,于简可是个大美人,到时候你还的谢谢小爷帮你呢。哎,坏人就都让我来当吧。”   此时的肖晴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热,感觉要烧起来一样,突然一个冰凉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脖子,好舒服,还想要更多,于是肖晴胡乱一抓果然抓到了,用力一扯就把那东西扯进怀里,朦胧间看见好像是个人,战小跑配置的药很霸道。此时药力发作肖晴的脑袋已经糊涂了,也不管眼前的人是谁,只是跟随人类的原始本能,动情的吻了上去,柔软冰凉的唇没有缓解身上的热量,反而更加的热,一个翻身将身上的人按到了身下,吻的更深。   战小跑本来是打算扯着她的衣领把她拖过去的,没找到烂泥一样的肖晴居然会扯自己,一个没防备就被扯进了她怀里,肖晴的吻让战小跑傻了眼,这是自己十九年以来的第一个吻,这个色女!看小爷不了解了你,刚要发作却被肖晴一个翻身按到了身下,而自己惊呼的瞬间一个柔软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口中,战小跑眼睛都要瞪开了,突然心里好似敲锣打鼓一样,咚咚作响,震得自己耳膜生疼,大脑一片空白,本能的用自己的舌头去推那个侵略物,却好奇触电了一样,升起了异样的感觉,还不小心口申口今出声,战小跑猛然惊醒,用力的推开肖晴,自己狼狈的靠在桌脚,大口的喘着气,缓了一会儿,才平稳下来,“你爷爷的,居然敢轻薄小爷。”说着战小跑站起来,狠狠的踢了几下肖晴的屁股,然后拖着她的一只脚向于简的屋里走去。   于简正看着红烛出神,门一下就被踹开了,接着,肖晴就被扔了进来,战小跑嚣张的倚着门框说道:“我给她下了绝世无敌合欢散,半个时辰之内不行房就会七窍流血,肠穿肚烂,死的不能在死,你看着办吧!是要结束这场戏,你现在跟我回去,还是你来救她,假戏真做。对了,提醒你一下,刚才我已经耽误好多时间了。”   于简看了眼在地上难受的撕扯衣服的肖晴,对战小跑说道:“解药!”   “哈哈哈,好笑,你见过□□有解药的么?”   “我跟你走,把她夫君叫过来吧。”   “哈哈,我这么讨厌这个女人,我会帮他找解药,更何况,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设了什么陷井。”   “你!”   “我怎么样,小爷就是任性,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三,二,”   “你出去。”看着嘴角和耳朵已经流血的肖晴,于简知道不能在拖了。   战小跑暧昧一笑,“一次恐怕不够哦!”   于简脸色一红平静的说道:“如你所愿!其实你不愿回去大可不必如此。”   “哼,口是心非。”   说完关上了门,也关上了一室春光,按住胸口,不知怎么的,心里塞塞的,“管他呢,反正过了今晚小爷自由了,再也不用回那个鬼地方了,找个地方喝酒去。”一个翻身越到屋顶,又越到大街上,缓缓消失在衙门街头……   清晨的阳光透亮,树叶被风吹得飒飒作响,肖晴意识朦胧的翻了个身,感觉到怀里光滑柔软的触感,下意识的伸手将身边的人揽进了怀里,却在下一刻猛然惊醒,尖瘦的下巴,性感的薄唇,挺直的鼻梁,还有那双闭着也泛出媚气的狐狸眼,当于简的面孔逐渐清晰,当手下的皮肤越加温热。肖晴突然觉得脑袋里有根弦咯噔一下断了,空白之后便是迷茫,看着于简熟睡的脸,有些红肿的唇,还有一地的衣服,就算什么都不记得了肖晴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只是为什么会这样?还是问问于简吧,用手去拍他的脸,就差厘米的距离肖晴突然停了下来,心想,不行,若是这样冒冒失失的问,岂不是伤了他的自尊,不管是什么原因,总归是于简吃了亏,既然事实已经造成了,那么自己就必须的对于简负责人,可是若溪和严城那边自己怎么交代呢,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于简在一起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了。   想好之后,肖晴小心翼翼的翻过于简下了床,越过于简的时候发现他胳膊上有一排牙齿印,很深,血已经凝固了,咦了一声,随后立刻明白过来,这里的男子第一次恐怕跟现代女子一样是很疼的。   轻轻的穿好衣服,心想先帮于简擦擦身子,在上点药,四周看了一圈,于简的屋子里有药但是瓶瓶罐罐她也不认识,不敢乱用,只好去端木盆给他清理身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把于简收了 女主已经娶了三个了,没有太大波折,也没有大风浪,小鱼只想写写寻常百姓家,女主温暖着一个又一个的异世灵魂,剧情衔接的不太好,有些地方大家觉得不好欢迎交流,希望你们喜欢,和支持。 ☆、三夫抱团   将毛巾浸湿拧干,掀开被子轻轻的帮于简清理身体,看着于简满身的红印,肖晴都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而此时的于简已经醒了,但是却不敢睁开眼睛,只盼着肖晴快点擦玩,真是太羞人了,自己恨不得变成透明的。但是她温柔的手却让自己贪恋,这么小心翼翼的帮自己清理身体,有爹疼的孩子小时候都体会过这种没有嫌弃只有呵护的爱吧,除了爹爹还有谁会做这种事呢,更不会有女人放下身段和尊严去伺候自己的夫君,她对自己也是好的,自己是不是可以认为她心里是喜欢自己的,自己从来没这么庆幸过,幸好,昨天自己留了下来,幸好。   擦着擦着就发现于简的身体由白皙慢慢变得粉红,肖晴抬头看去,只见于简的睫毛微微颤动,知道他已经醒了,莞尔一笑,快速的擦拭好他的身子,然后用被子盖住,将脸盆端走,于简偷偷的松了一口气,眼睛漏出了一个小缝偷偷的看肖晴,见她放下盆子欲转身又急忙把眼睛闭上。   肖晴做到旁边,捋了捋他额前的碎发,“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于简装了一会儿也是撑不住了,缓缓睁开了眼睛:“你,你都记得?”   这句话可把肖晴问着了,是说记得还是不记得啊,要说记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要说不记得,好像自己是负心汉一样,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要不,你也嫁给我。”说完肖晴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这叫什么事啊,睡一个娶一个,还全都不是自愿的。肖晴懊恼的抚了抚额头,心想于简一定骂死自己,万万没想到的是,于简居然轻轻的嗯了一声。肖晴更懵了,难道昨天不是自己用强的,于简也是自愿的?   “咳咳,那个等你好点了我们就成婚,额,不对,我们都成婚过了,那个战小跑真是太过份了,一定得把他抓起来,昨天的事!”肖晴顿了一下。   于简知道她想要问什么,解释道:“是他做的,他给你下了药,我不是故意非留下来的,只是当时情况紧急。你。”说着欲言又止的看了肖晴一眼,又难为情的别过头。   肖晴伸手拍了拍他:“我知道,让你受委屈了,我会对你好的,努力让你开心,给你幸福。”   于简突然觉得心里很暖,心里曾经想过很多结果,想过她可能会质问自己,可能大怒着离开,可能告诉自己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根本不喜欢自己,可是她不问,不怒,傻瓜,你以为吃亏的是我,你欠我的,可是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啊!我也是有私心才留下的啊!   “你胳膊受伤了,我给你上些药吧。那个是消炎的?”   “红色的。”   肖晴拿过药,打开盖子,一股清香扑鼻,肖晴用手指剜出来一些,轻轻的涂抹在于简的手臂上。“很疼吧!”   “不疼!”于简以为他说手臂,便笑了笑说不疼,后来想到了什么面色一红便不再说话。   肖晴看了他一眼:“不疼又怎么会咬这么深,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本来要褪去的红晕腾的一下又上来了,“你,你胡说什么。”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肖晴尴尬一笑:“额,对不起,习惯性用语。”   “好了,你出去吧,我要穿衣服。”   “你自己没问题么。”肖晴是真的有些担心。   于简一听她有意要留下来帮他换衣服又立马催促道:“你快出去!”   “那好吧!啊!对了,有没有什么止疼的药啊?”   “你要止疼药干什么,你受伤啦?”于简在她身上扫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   “额,不知道为什么走路的时候屁股特别疼。”肖晴完全不记得战小跑踢她的事,也不记得她亲过战小跑。   “你,没有治这种疼的药,休息就好了。”?说完于简面色一红,面赛桃李,别有一番风情   肖晴不明所以的啊了一声。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脸红了,随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看着他,“胡思乱想什么呢?不过你胡思乱想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于简被她打趣的脸色更红,“谁,谁胡思乱想了,你出去。”   “哈哈哈!”肖晴一边笑着一边走了出去。   气的于简拿起枕头就砸了过去……   此时站在严城和若溪的门前肖晴真不知道去那个屋子,更不知道怎么解释,假成婚是自己提出来的,而如今假戏真做的也是自己,如今自己怎么解释恐怕都会被认为是欲盖弥彰了。“都怪那个战小跑,居然这么算计我,最好别让我看见你。算了,托一会是一会儿吧。”   肖晴转身欲走,而不远处一个人影晃晃悠悠正往前走,肖晴眼睛一眯,牙齿磨的吱吱作响:“真是冤家路窄。”   那人影正是刚回来的战小跑,战小跑昨天晚上喝完酒就找了个客栈,今天早早就起来打算上衙门看热闹,心想要是肖晴还没起来就给她安排个三夫君会面的大戏,正自己想的乐呵呢,突然听到身后一生咆哮,战小跑咬了一口手里的包子,回头吊儿郎当的问道:“谁喊小爷名字。”   只见肖晴怒气冲冲的走过来还拔出了腰间的刀,战小跑一看不妙,“好汉不吃眼前亏。”扔掉了手里的包子,拔腿就跑,肖晴一看他跑了,自己也提刀就追,不过追了一会儿人就没影了,肖晴停下来喘着粗气,对着空气大喊道:“战小跑,你最好跑远点,别让老娘逮到你,老娘发起脾气来连自己都害怕,哼。”喊完转身就回了衙门。   躲在树上的战小跑掏了掏耳朵,“啧啧!这么凶的女人真是,哎,真不知道他们看上她那了。又凶又好色还没女人味,小心眼,嘴巴毒,没风度……缺点太多了,小爷都数不过来了?”   ??肖晴回到衙门饭已经做好了,三个男人正等着她吃饭,走到门口肖晴紧张的手心都是汗,明明是战小跑设计陷害她,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亏心事一样,肖晴突然有种拔腿就跑的冲动,因为眼前的画面太诡异了,三个男人居然在对她笑,尤其于简笑的最灿烂,狐狸眼都眯成一条缝了。   看着肖晴走路慢吞吞的,若溪乖巧的叫道:“晴姐姐快来吃法啊。”   肖晴最终还是走了过去,看了眼座位,走到了一个危险细数最低的若溪身边坐下,干笑了一声:“那个,我有件事想跟你们说一下,”   严城看她不好说于是帮她说道:“晴,我们都知道了,你别担心,我和若溪都很高兴你能收了简,大家都是熟识,也能相处的和睦,总好过收些不认识的。”   前面肖晴听着还挺舒心的,面部也放松了,嘴角也放开了,到了后来听着就感觉不对劲了,咦了一声:“不是,什么叫好过不认识的,我是那种随便的人么?”   “是”   “是”   “……”若溪闷头吃饭。   “若溪!”肖晴叫了若溪一声。   “啊?”若溪为难的答了一声。   “我是那种人么。”   看着若溪弱弱的一笑,肖晴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失败了,他们怎么会这么认为自己呢,肖晴眼睛一眯:“好啊,三个人都结成一个团体了是不是?”   于简笑了笑:“事实胜于一切,如果你以后不再娶了,我们就相信你不是个随便的人。你看你不到半年都三个了。”   肖晴瞪大了眼睛,这能怪我么,你们三个那个跟我是正常套路,从相遇到相知到相爱才成亲的,那个不是不得不娶的,过这话是不能说出来的,肖晴只能默默吃饭,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说,以后一定谨慎,小心,防小人,不能在这么轻易的就弄个男人回来,不然不但被自己的男人鄙视,而且男人多就等于麻烦多。对了,都是战小跑,战小跑啊战小跑,咱们这梁子可结大了。   “明天集体捉拿战小跑!还有衙门发个告示吧,把战小跑的画像贴上去,上面在写个悬赏令,嗯,再让打更的晚上加一句防火防盗防战小跑。”在自己夫君面前吃了瘪的肖晴把帐都算在了战小跑的身上。   于简摇了摇头,“悬赏令是要罪行比较大的罪犯才能用的,战小跑也就蹲个三四个月的牢就行了。”   “那就说能抓到战小跑的能者可进衙门当捕快,无论男女。”   于简点了点头:“这个可以。”   肖晴坏笑一声,又调笑道:“严大人可准了?”   严城无奈一笑:“就依你吧。”战小跑确实做的太过份了,若这个人不是于简,自己都不会放过他,当然这次也要让他吃点苦头。   肖晴想了想:“简,战小跑费多大心思不让你回去,就说明他有多不想回去,说明那和什么於族不是甚么好地方,不要回去了,你若想去,我陪你一起去看看,打探打探或许能知道什么。”   于简温润一笑,有些释然:“回去也不过是个工具罢了,错过的时光便是错过,与爹娘无缘便是无缘,在去追寻又有什么意义呢?不重要了。”我已经有家啦啊,有你我便不想在改变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坑爹的牢房   “站住,你跑得的了一天,你跑不了一年,你最好想清楚,哎!哎!”肖晴一边追着战小跑,一边喊着,话还没说完,到一个转弯处,战小跑凌空一跃便消失在了巷子口。   谢小雨喘着粗气跟了上来,看肖晴停下来,自己也停了下来,一只手掐着腰,一只手搭在了肖晴的肩膀上,累得直不起腰:“我说,咱们都追了七天了,这小子太能跑了,要不咱别抓了,姐妹们不行了,大饭桶胖子都瘦了十来斤了,他也没偷几件东西,让师爷给那些人点钱了事的了。”   肖晴打掉她的手,“你的职业操守呢,你做人的原则呢?”   谢子昂嘿嘿一笑:“狗吃了。”   肖晴白了她一眼:“走,进去看看,说不定躲到里面。”   “啊?这可是妓院啊。”   “呵,平常撒欢似的往里跑,办案的时候你又不去了。”   “哪能一样啊,你说办案,那的有人信啊,要是让师爷知道了,肯定以为我带你来的,我还能有好果子吃么。”   “哎呀,磨磨唧唧,你放心好了,我回去会跟他解释的。”   谢子昂头摇的拨浪鼓是的,“那个,嘿嘿,中午了,衙门开饭了,我先回去吃饭,下午多叫几个姐妹来帮你哈。”   “哎哎哎!别跑啊,哎!真是不够义气,算了我自己进去。”   “哎呦喂,这不是肖捕快么。”老鸨是认识肖晴的,衙门的县太爷和师爷的妻主,在小小的古道县早就传开了。   肖晴只是嗯了一声便不再理他,打量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战小跑,便想上楼,老鸨一看好忙拦住了她。   “呵呵,我说肖捕快啊,今个我们不营业。”老鸨脸上笑的根朵花是的,心里却想,哎呦我的祖宗,她怎么来了,上次来抓那个贼把这闹得天翻地覆的,瘟神啊,你快走吧。   “我是来办案的。”   老鸨又做作一笑,脸上厚厚的粉直掉渣:“没有人来,孩子们都睡觉呢,今天是休息日。”   肖晴冷冷一笑:“别跟我来这一套,我跟你说,看见他最好举报,不然算你是同伙。”   老鸨一听激动了,假装抹了几滴眼泪,:“冤枉啊,我可是好百姓啊,我怎么会是他的同伙呢,您可别乱说啊。”说着说着又偷偷给肖晴打了个眼色。   肖晴会意,直奔后院。   看见要跳墙的人影冲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脚从空中扯了下来,战小跑摔倒了地上,啃了一嘴巴泥,站起身来愤怒的大喊一声:“肖晴。”   肖晴掏了掏耳朵:“姐姐在呢!”   战小跑手处手指,气得脸通红:“你!”   “少废话,跟我回衙门。”说完肖晴伸手就去抓他。   “鬼才跟你回去。”战小跑将刚才跌倒时抓的土一扬,翻身就出了妓院。   “站住!”   “站住是白痴……”   于是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几乎每天都上演着捕快抓贼的戏码,连古道县的老百姓都习以为常,看见一群捕快满县的抓一个男人,就赶紧闪出一条路,等他们一走,就都该干嘛干嘛,肖晴也大有不抓到战小跑不罢休的架势,无论刮风下雨,晴天烈日,就算下班了,只剩下肖晴自己一个人也穷追不舍,但战小跑看家本事就是跑啊,所以又追了十几天也没抓到,衙门捕快的集体素质却提高了不少。   秋风送叶,花落残红,萧瑟的秋天格外寂寥,可古道县的大街上此时却格外的热闹,   终于在追了一个月之后战小跑崩溃了。   “停,别追了。肖晴你够了,我这一个月吃不好睡不好,我真是受够你了,我自首,我自首还不行么。”   “算你识相,走吧。”   衙门大牢,破旧的地板,满牢的灰尘。   “严城太过分了,居然教你轻功,不然小爷也不会这么狼狈。”到了大牢战小跑还是一副懒散的样子,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肖晴冷哼一声,锁上牢门,转身就走。   “哎哎哎,我说,这牢里多久没住人啦,喂,有没有听到我说话,怎么连个狱卒都没有啊!那我上茅房喝水吃饭怎么办啊,喂。肖晴你给我回来。”   碰的一声牢的大铁门被肖晴关上,战小跑切了一声,不屑道:“这小小牢房还想锁住小爷,哼!”在牢房里转了一圈,又嫌恶的戳了戳牢房的窗户。   哗啦啦!战小跑急忙退后一步,擦了擦脸上的灰尘:“我的妈呀,这牢房几年没修了,碰一下掉下来这么多土块。”   战小跑看着窗户得意一笑,先出去吃点东西,在买点日用品,反正得在牢里呆一个月呢,虽然条件差点,也凑合住吧,住满一个月也省得肖晴再来烦我……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啊,笑啊,乐逍遥!”肖晴抓住战小跑心情极好,一边走路一边唱着歌。   “怎么这么高兴啊晴。”   “严城啊,哈哈,战小跑那小子可算抓到了。”   严城有些惊讶:“你抓到他了?”   肖晴眯起了眼睛,把他的头拉过来,故意凑的很近:“怎么看不起你妻主。”   严城有些僵硬,“别闹,衙门好多人呢。”   肖晴哈哈一笑放开了他:“他自己想开了,自首的。”   严城的表情有些古怪:“你把他关牢里啦!”   肖晴使劲一点头:“啊,关里啦,我当时特别酷,他怎么喊我都不理他,出来,卡牢门一关,爽死了,啊,累了这么久,终于解放了,走,洗个澡去。”   严城看了她一眼:“我要去书房看书,你去洗你的澡,叫我干什么。”   “鸳鸯浴啊!”说着肖晴还上下打量了严城一番,严城无语的看着她,说了两个字,色女,便转身走了。   肖晴看着严城离开的背影努了努嘴:“自己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了,,,,,,战小跑不想收了,太妖孽 ☆、决绝的爱   “你怎么了若溪?”看见若溪在桌子上学字学的好好的却突然干呕起来,肖晴急忙上前担心的问道。   若溪摇了摇头,“不知到,这几天总是这样,可能是有些上火吧!”   “不行,我去叫简来给你看看。”   若溪拉住要出去找于简的肖晴:“姐姐,这么晚了简哥哥要睡觉的。”   “没事,这会儿他应该在跟城在下棋,你这样我不放心,你要是不好意思麻烦他,就跟我一起去,正好他那有药,看有没有什么管用的,先拿来吃。”   “嗯,那也好。”   来到了于简的屋子果然灯还亮着,当当当!“简,开下门,我是肖晴。”   于简开开门看见他们二人马上迎了进去:“怎么了?”   “若溪身子不舒服,你帮他看看。”   “来,若溪坐这。”严城看他们两个便起身,又听若溪不舒服,忙让若溪坐下。   于简做到旁边按着他的脉搏把了一会儿,突然表情有些凝重。   肖晴担心的问道:“怎么了。”   于简又把了一遍,神秘一笑,“喜事!”   三个人都望着他,隐隐猜到了什么,肖晴有些不敢肯定的说道:“你是说?”   于简点了点头:“喜脉,若溪恭喜你,要当爹爹了。”   若溪简直不敢相信,温柔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期盼的看着肖晴,小心翼翼的问道:“姐姐,喜欢么?”   肖晴有些不自然一笑:“当然喜欢了。”   看肖晴都没有严城和于简高兴,若溪有些失落,妻主不喜欢自己的孩子么,是不是因为自己以前……   看着若溪有些难过,于简看了看肖晴,却发现她在发呆,瞪了她一眼连忙安慰道:“你看看晴都高兴傻了。”   若溪眼睛瞬间变的水亮,于简偷偷的掐了一下肖晴,肖晴才傻笑着解释道:“是啊,太开心了,我就要当娘了,衙门那帮光棍丫头一定羡慕死我了。哈哈,哈哈。”   若溪听了这才开心些。   于简看了看若溪的肚子,故作吃醋道:“妻主可要公平些,简也想要个孩子。”   肖晴连忙说:“好好好,到时候衙门可热闹了。”   因为一个新生命的到来大家都开心了很久,屋子里笑声不断,直到很久……   “这水真清啊!”   声音从一艘小船上传出来,清脆悦耳,之间船上站着几个人,一个红衣似血,眉眼如画中狐仙,一个一身白衣,清冷高贵,一个面若桃李,笑的天真烂漫,还有一个苦逼的划着船。   这三个男人就是于简,严城和若溪,划船的自然就是肖晴了。   “哎!”悠悠地叹了口气,好女人伤不起啊。   “简哥哥小心些,孩子都七个月了。”   于简笑了一下:“若溪也小心些还有一个月怕是就快生了。”   “我就说你们两个还是在家乖乖呆着的好,你看看挺着大肚子多危险。”   肖晴冲严城翻了个白眼,“你挺着个小肚子就不危险,我看我就不应该心软让你们三个出来。”   “没事拉,我是大夫。”于简开心的说道。   肖晴一瞪眼:“你现在这个样子能给谁看病。”   于简一笑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   若溪嘻嘻一笑:“我们都快憋死了姐姐。”   “就是啊,整天除了吃就是睡,我才三个月你也不让我出去。”严城有些不高兴抱怨道。   “好了,好了,孕夫最大,我还是乖乖化我的船。”   有人欢喜有人忧,站在岸边的战小跑纠结的骤起了眉毛,“我若是这样做了,怕是她会恨我一辈子,可是,若不做呢,难道自己要再回到那个地方么,不,我不能回去,我发过誓的,不论付出多大代价,我战小跑也不会再回那个冷血无情的地方,于简,我助你得到幸福,你就当还我人情吧。”   衙门,西苑。   “啊!”痛苦的叫喊直冲云霄。   “用力,用力,深呼吸。”产爷不断的说着,于简在床上疼的半条命都没了,呜呜,这辈子再也不生孩子了。   肖晴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别怕,没事的,很快就好了,我在这呢。”   肖晴用另一只手擦了擦头上的汗,太吓人了,男生孩子比女人还恐怖,居然是从肚脐推出来的,虽然已经是第二次了,但是肖晴看见依旧觉得太恐怖了。   严城和抱着孩子的若溪在外面走来走去,严城有些紧张的问若溪:“你生镶儿的时候有这么疼么?”   若溪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那记得啊。”   说完两个人又急着来回的走,   “哇!哇哇!”   稚嫩的哭声响起,两个人惊喜的对看了一眼,同时说道:   “生了!”   “生了!”   当产爷走出来,二人连忙进去询问情况。   肖晴抱着孩子哄了一会,给他们两个看看,又放回了于简身边,:“这次是个男孩,走我们出去,他睡着了。”   三个人走在长长的长廊上,若溪好奇的问道:“姐姐想好名字了么?”   “嗯,叫锦儿,之前简也说过想叫这个名字。”   “锦儿,繁花似锦,简最喜欢。”   雪花纷纷扬扬,时间过得飞快,又是一年寒冬。   “晴,锦儿!锦儿!”   看着惊慌失措跑来的于简肖晴不知道他怎么了便问道:“别着急慢慢说,锦儿怎么了?”   “锦儿被战小跑带走了。”说完于简便扑进肖晴怀里痛哭出声。   “什么?”肖晴也慌了一下,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你先别着急,说不定战小跑只是恶作剧。”   “不是的,他说他带锦儿回去,回於族,他说锦儿回去了,他就可以真正的自由了,他还跟我说让我小心点,於族的人会派人杀我,他,他还说,他出来的任务就是要带回去一个,只是带回去锦儿,他就不用做守护,族里人会找年纪相当的做锦儿的守护。”   “他怎么会跟你说这么多。他不是偷走锦儿的么。”   “他留信,说着于简就把信拿出来给肖晴看。”   肖晴一看气的将纸揉成一团,“战小跑,枉我这一年来拿你当朋友。你在家,我去追他。”   “我也去。”   “不行,一路颠簸,你情绪又这么激动,你在家呆着。”   “不行,我一定要去,锦儿是我的孩子啊!”   “我们也去。”   看着走过来的若溪和严城,肖晴无奈,怕是自己也拦不住:“快走吧!”   终于在第三天,四人循着蛛丝马迹找到了战小跑。   此时的战小跑正在一个山谷的小屋里,看着肖晴几个人,战小跑笑了笑:“你来了!”   于简激动的走上前去看了眼孩子,看孩子平安无事才放下心来,着急的对战小跑说道:“把锦儿还给我!”   战小跑有些难过:“我也不想的,锦儿很乖,我也很喜欢小孩子,可是,我真的不想再回去了。”   “那就让我的孩子替你去受苦么,你怎么能这么自私。”于简有些气愤。   “自私!哈哈哈,哈哈哈,你知不知道,我又何其无辜,从小就为了一个从未谋面的人,每天经受那些变态的练习,每天活的像个布偶一样任人摆布,从小就被告诉我是为了你才存在,我没有带回你,我就必须带回你的孩子,这是族规,也是你自由的代价,别逼我,你们还可以在生啊,就让我带锦儿走吧,我会待他好的。”   “做梦!”于简决绝的说道。   战小跑不屑一笑:“你以为,你们几个能拦住我?”   “战小跑,这些日子我们待你不薄,你难道真的忍心么,这样换来的自由真的开心么?原来开朗乐观的战小跑呢,我们大家都喜欢的战小跑呢,调皮捣蛋却不会真的伤害别人的战小跑呢,别这样,你会后悔一辈子的。”严城有些同情的看着他劝道。   “是啊!小跑哥哥,我们都拿你是一家人的啊,求你不要带走锦儿,有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没有选择,有些事你们没有经历过根本不会明白,就算卑鄙,我也不想在回那个地方,我想活的像一个人。”   说完又有些愧疚的看着一直没有说话的肖晴,“你,会原谅我么。”   肖晴面无表情看着他,瞳孔幽深,突然就跪了下去,“求你,放过锦儿。”   所有人都惊大了眼睛,战小跑的心狠狠的颤了一下,凄凉的笑了起来,不是这样的,只要你说一句挽留我的话,我会把锦儿还给你的,哪怕我自己从此万劫不复,可你竟然选择了这种方式来逼我,眼泪滑落,是失望,是心痛,“你居然跪下来求我,哈哈哈,多么可笑啊,哈哈哈,我爱的人竟视我为魔么,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冷血的人么,哈哈哈,哈哈哈。”   笑一会似乎是笑的累了,战小跑心灰意冷:“还给你。”   于简急忙上前接住了孩子,有些紧张的看着战小跑。   战小跑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岁,深深的看了一眼肖晴,有不舍,有眷恋:“你知道,我早就找好归宿了,我并没有打算带锦儿回去,我等你来,不过是心里还有一丝小小的希翼,而你竟选择如此决绝的方式,一丝希望不肯给我。”说完,战小跑破窗而出,肖晴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猛地站起来去抓他,却还是晚了一步,窗户的下面竟然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看着战小跑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崖低,肖晴痛心的跌坐在地上,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那个热烈如火的少年,那个不被世俗捆绑狂放不羁的少年,那个总是笑的张狂毫不做作的少年,就这么消失了么……   几个人都沉默了下来,谁也没有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大结局      “娘,姐姐抢我娃娃兵。”   看着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扑到自己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大鼻涕直往自己身上抹,肖晴为难的看了看坐在自己身旁的三个夫君,可惜三个下棋的下棋,绣花的绣花,都好似没看见一样,没办法硬着头皮上吧:“没事没事,娘在给你买一个,镶儿是你姐姐,你就让着点她,好不好锦儿。”   肖锦抬起头,擦了擦鼻涕,异常严肃的说道:“不行,我是弟弟,大的该让着小的,是溪爹爹说的,还有男孩子就应该玩娃娃,刺刺绣,是城爹爹说的,还有……”   “啊,好了好了,我带你去要回来还不行么。”   “好!”看着笑的跟花是的锦儿,肖晴无奈的摇了摇头,“变脸比你爹还快。”   “嗯!”   于简威胁的嗯了一声,肖晴立刻笑脸相迎,“比我还快,比我还快。”   还没等走出去,又一个小东西扑了过来,“娘,姐姐欺负宁儿。”   看着宁儿惨兮兮的小脸肖晴又是一阵头疼,“装,你以为装惨就没事了,肖宁,你说你把我从南疆带回来青丝墨怎么了。”   肖宁有些心虚的说道:“没怎么啊!”   肖晴危险的笑了笑:“哦,没怎么啊,没怎么你这衣服上半边乌黑的是什么啊。”   肖宁崛起粉嫩的小嘴说道:“我就是想让小白变成黑的听说娘的墨是不退色的,结果被姐姐发现了,她把墨都泼我身上了,还,还,”说到这肖宁的小脸有点红。   “还怎么?”   “娘,你的墨是不是真的喜不掉啊?”   “你说呢!”   肖宁一听立马就蔫了:“可是,可是,姐姐在我屁股上画了个乌龟。”   肖晴满头黑线,话说若溪这么乖,生出的孩子怎么这么皮呢。   “噗!”刚喝了一口茶的若溪一下子就喷了出来。   于简悠悠的叹了口气,幸灾乐祸道:“有其母必有其女,若溪这么贤惠,所不是母亲太乖张,孩子怎么会这样。”   “肖镶儿,你给我滚出来!”一声暴怒传遍衙门,不一会,一个臭屁的小女孩走了进来,“娘,你找镶儿啊。”   肖晴深呼一口气:“你这熊孩子,说为什么抢锦儿的娃娃,在宁儿的屁股上画乌龟。”   肖镶不屑的一撅嘴:“身为这些孩子及里唯一成熟的大姐,我觉得我有责任教育他们。”说着肖镶抱着膀,语气颇为无奈:“锦儿,宁儿啊,你们俩都多大了,五岁了,不是两岁三岁的小孩子了,怎么还有事没事跑来告状呢,锦儿你这么大了玩娃娃本身就不对,做姐姐的苦心你怎么能不明白呢,我是想让你多读书以后好像简爹爹一样做个有才华的人,才能嫁给娘这样的好妻主啊,你说是不是娘,嘿嘿。”讨好的冲肖晴一笑,又正色道:“宁儿,小白是只花猫,你说你要是把他染黑了,它不挠你么,你说它要是给你毁容了,你以后怎么嫁人啊,我不把墨泼你身上你能长记性么。”   两个男孩互相看了一眼觉得肖镶说的有道理,都上前一步不好意思的看着肖镶。   “姐姐对不起,我以后好好读书,不玩娃娃了。”   “姐姐对不起,我以后不碰小白了,可是姐姐为什么要在宁儿的屁股上画乌龟啊。”   看着宁儿单纯的大眼睛无辜的盯着自己。肖镶偷偷的抹了把汗,“那个,我觉得宁儿可爱么,这是一种特殊的爱得表达方式!”   “真的!”宁儿有些半信不信,迷惑的扯了扯头发,最后还是选择相信,傻兮兮的上前握住肖镶的手:“走吧,姐姐,哥哥,我们去玩捉迷藏。”   看着三个小短腿跑出去,肖晴表示以雷倒。   三个夫君偷偷的一笑,继续做自己的事。   “怎么了,又站在这发呆。”若溪看着现在荷花池边的肖晴又站在那发呆,神情悲伤,便上前问道。   肖晴目光有些幽远:“又快到了。”   “什么!”   “他的忌日。”   若溪心疼的握了握她的手,有些凉:“我们去给他烧些东西吧。”   “好!多烧点,所不是他舍身成全我们,恐怕我们的日子也过不这么安稳。”   “是啊,他是於家跟我们唯一的媒介,他不再了,於家也找不到简,原来当时他早就想好了,不然也不会在断崖等我们,他的用心不能说不良苦。可惜了他芳华正茂。”   “是我对不起他。”   “简哥哥说,他跳下去的时候把金陵钗也带走了。”   肖晴不忍的闭上了眼睛,“自己一向心软,却不知当时偏偏对他残忍。”   “……”   野花开满了山谷,五颜六色的蝴蝶漫天纷飞,有几只落在了崖边的墓碑上,又因为来人,而纷纷飞走,一个一身黑衣,面带黑纱的人站在墓碑前凝视良久,他缓缓蹲下用手轻轻的去触碰石碑上的字,一笔一划的描绘,生怕少了一丁点。   “吾夫战氏之墓,提字:肖晴。”   幸福的笑容溢过嘴角,轻叹了一口气:“真好。”   “你们三个一会儿要跟四爹爹问好,要乖乖的知道么。”   “知道了。”   远处传来三声稚嫩应答声,黑衣人即刻起身,待看清来人突然慌张起来,左右看了看也没有躲避的地方,只好从窗户跳进旁边的房子里。   纸前如雪花一般飘落,洋洋洒洒的飘向谷底。   “来镶儿,锦儿,宁儿,都过来给四爹爹磕头。”   “是。”此时几个孩子没有捣乱而是规规矩矩的跪下冲着墓碑磕了头,起来又乖乖的站到一边,肖晴将花和水果从若溪手中接过放在了战小跑的墓前:“你又何苦用这种方式诀别,我肖晴虽没有多英勇,却也不是个懦夫,不需要你牺牲性命换我一家无事,你可知道,这些年我心里有多愧疚,你因简失去自由,因我而送命,你好狠的心,你存心让我记你一辈子是不是。”   手温柔的抚摸着墓碑,眼神悲伤而不忍:“你成功了,我忘不了你了,一辈子。”   躲在屋里的黑衣人听着听着竟然忍不住哭了出来,发现自己哽咽出声,便即刻用手捂住了嘴,但还是被严城听到了,发出了一声警觉的厉吓:“屋里有人!”   知道自己被发现,黑衣人冲门而出,肖晴和严城首先冲了上去,而若溪和于简紧紧的将三个孩子护在身后,或许是黑衣人紧张过度,步伐竟有些凌乱,只是瞬间就被拦了下来,肖晴看见眼前这个一身黑衣的人只觉得悉,:“城,抓住他。”   严城会意立刻动手,但是看着他们动手肖晴又迷惑了,黑衣人的身手有些笨拙,难道是自己想太多了,揭开他的面纱就知道了,想法一定,趁着黑衣人专心防备严城的时候,肖晴迅速出手,虚晃一招就将他的面纱拿下。   就在这一瞬间所有人都定格了一般,三个孩子纷纷吓的阿了一声后退了一步。   黑衣人慌张的用手捂住了脸:“不要看。”语气里竟然掺杂了一丝祈求。   虽然及时遮住但是还是被大家看见了,那是一条从左额延伸至右脸的刀疤,看得出来伤痕已经很旧了,但看起来还是非常的骇人,而大家也可以肯定了他就是战小跑。   肖晴的心蓦地一震,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也不想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她现在只想问他还痛不痛,而自己也确实问出了口。   战小跑有些崩溃,蹲下身子把脸紧紧的埋在腿间,声音哽噎的说道:“走,求求你走吧,不要再来看我,我只要你记住我最美的样子,做你最美的死去的夫君,你就当我死了吧,求你了走吧。”   慢慢的走过去,躲在他的身边,轻轻环住了他:“这一次我不会放手。”   战小跑的身子一颤,“太晚了,为什么你没有在我最美的时候爱上我。”   “不丑,伤疤很淡,淡的快要看不见了,简有很好的药可以去掉疤痕的,你不要担心。”   “不要骗我了,我自己的疤我自己知道的,根本不可能复原。”   “可以的,相信我。”   战小跑没有出声,肖晴知道他有些动摇了。   “简,是不是,可以治好的。”肖晴給于简使了个眼色,于简立刻会意的点了点头,“可以的,虽然治疗需要很长的时间,但是慢慢淡化是可以恢复的。”   “你听见了么,简不会骗你的,他以前是军医很厉害,手上也有很多非常稀有的药,别闹别扭了,跟我回家。”肖晴的话好似小夫妻吵架,妻子在哄被自己惹生气的丈夫,温柔而耐心。   战小跑心里一热,闷闷的说道:“那我治好之前你不许看我。”   “好!”   “以后不许再凶我。”   “好!”   “以后不许不要我,就算我容貌没有恢复。”   “好!”   “在我之后你不许再娶别的男人。”   “好,好!”   “我也要有个孩子。”   “好,都依你。”   “我要个女孩。”   “好!”   “你骗人,男孩女孩我说的怎么算。”   肖晴揽过他的身子,安抚道:“那我们就一直要,直到生出女孩为止。”   “那我不成猪了。”   “那我就是母猪。”   战小跑笑颜一笑,“那我只能当公猪了。”   “好,那公猪跟母猪回家吧。”   “好!”   全书完……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完结了 稀罕女尊文的亲们欢迎大家看小又下一本女尊文,《哑夫》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s.bookben.cn---书本网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